接着她心情嗨嗨的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子来,将四根针管整整齐齐放进去,然后迈起轻松的步子,转身离开~
二十多年前就在日本开设猎奇杂技团的男人啊,多年间培育了多少优秀的演出者?那一代又一代身形夸张的台柱,满足了一批又一批变态的扭曲心理!
直至五年前,身为台柱的仓田三姐妹虐杀案曝光,杂技团的生意遭受重创,为了安全起见整个杂技团漂洋过海被搬到了异国他乡,在这里,找到了更加广阔浩瀚的舞台!
而她便是从仓田三姐妹的案子起,就盯上了这顿美餐!~
嘴里又有了绵绵软软不成曲的小调,安浔愉悦的再次推开了那厚重大门。
室外的走廊还是一样漆黑冰冷,和这间暖和的书房完全不一样。
只是啊,从今日起这唯一的屏障便是打破了,从此这秀场之内再无禁忌!
安浔沿着原路返回,这一次她的所经之处,已是看不到先前如同动物一般被展示的怪物们。
缓缓迈着步子,安浔轻轻哼着歌,走过的地方,光亮处躺着一具又一具警卫的尸体,黑暗中暗藏着一双又一双闪动寒光的眼睛!
只是啊,如同野兽一般被圈养了数年,便也像是生出了野兽般的直觉,那些躲在暗处满含怨愤的生灵啊,此刻却是没有一只敢跳出来挑衅视线里那一路轻松闲适的走过,身上却是充斥着满满血腥杀意的女人!
那是最顶级的掠食动物才有的气息,甚至震慑得几只心灵脆弱的小怪物幼兽一般呜咽。
那幽深走廊里,如同哭泣一般的呜咽声同清清淡淡有些诡异的歌声交缠,直至人一步步走远,终是深埋地底,再也,听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