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芩也就只跳棋和五子棋下的好一点,让她玩这些,还不如去搞她的实验。
俩人收了棋,章岩抿着茶,“裴姑娘倒博学多才的很!”
“那是!现在这社会流行全才啊!”裴芩呵呵笑。不是全才不好混啊!
章岩看她自得的神色,想到沈颂鸣,眸光闪烁了闪。
裴芩去了大厨房,看让做的红烧肉,不太满意的皱了皱眉,不过烧的鱼倒还算好,红烧的排骨也不尽如人意。
看她挑剔的眼神,厨娘一脸的你本事大你来烧。
裴芩就不给她们烧,凑合吃了顿,等吃完了,才提醒,烧肉要放冰糖或者蜂蜜,实在没有放点白糖,酱油也不要放太多,放多了酱油,正常放盐,菜会很咸。而且酱油是调料,不是真的油,放越多越好吃。
王庭想让她做个试试,又一想,“等沐休我去太平镇!”
“好!”裴芩笑着答应。
等她从王家出来,葛五一个箭步就冲了上来,满脸的笑,“裴姑娘!还记得小的吗?我是葛五!”
裴芩笑着点头,“啥事儿?”
葛五嘿嘿笑,“我们大掌柜让小的在这等您!小的可等了您两个时辰了,快晒成人干了!”他现在还是帮厨,打发个伙计来怕争不过醉仙居,大掌柜和二掌柜又忙,就让他来蹲守了。
那边醉仙居的活计也快步奔了过来,笑着跟裴芩打招呼,说是他们掌柜的要订酱油,银子都准备好了,就请裴芩过去商量价钱。
要不是裴芩是姑娘家,俩人就下手拉了。实在是尝到了甜头,又怕晚了一步,输给了对方。
其他两家酒楼饭庄的伙计忙完饭点过来一看,得了,肯定抢不到人,只能去太平镇,作坊里买了。
大掌柜也想先拿下,去作坊里买。只可惜作坊当家的,不在家。家里的弟妹也做不了主。
裴芩说先来后到,跟葛五去了得月酒楼。
大掌柜这次很客气,裴芩跟他们可是说了详细的吃法用法,不下十几种,做出来的菜色不仅酱红漂亮,味道还更好。看着红烧肉的颜色,再看那白歪歪的肉,顿时觉得没有食欲了。好好的饺子,蘸了酱油,吃着更鲜香了。更别说那排骨和鸡鸭鱼肉,原来这就叫烧。
裴芩全程笑呵呵,价钱留着底儿。
大掌柜也笑呵呵的,价钱好商量,让她别卖醉仙居,只卖他们得月酒楼一家。
“你家一天最多两斤,我那酱油出了几千斤,难不成都倒熊儿河里!?”裴芩也不瞒他,价钱她没要高,爱买不买。左右她以后要把酱油做大了,可不单单一个地方消耗。
大掌柜一听这话,知道这事独不了,也没有办法独,就签了约,每个月送多少酱油,以后再出新酱油,先送他们得月酒楼。
裴芩笑眯眯的收了定银,签了字,又去醉仙居。
两边想法一样,不愧是拼斗的两家大酒楼,不过到裴芩这,通通不好使。酱油要成为和醋一样的大众调味品,不可能被哪一家独占。
从醉仙居出来,裴芩又很快把另外两家酒楼饭庄也签下了。
回到家,拿着三十多两银子,给管家婆裴茜入账。
裴芩就开始准备提取酱油,天天泡在作坊里忙。
等酱油出了一批,裴芩去送花生,把酱油也送到,就琢磨,以后她总不能每个月去给他们送货上门,得找个人送货,或者他们自己来拉。
镇上的人都奇怪她作坊里在做啥东西,那种乖乖的酱味儿。
裴芩就趁赶集摆摊的时候,摆了一坛子酱油在外面卖,谁家要的,就拿了罐子或小坛子瓷瓶子来打,散卖的价钱便宜,但限购。
“啥是限购啊?”一个打听酱油的妇人问。
“一家只能打半斤!多了没有!你们吃完再来打!”裴芩解释。
妇人明白的点头,这酱油说是便宜,却比醋贵多了,打半斤都不便宜,都快赶上油了,怪不得叫酱油。打半斤倒是还好。
面馆里也上了炸酱面,凉拌面出来,不再是微微黄色的面条,而是酱红色的。
一听这酱油要做大半年才能做成,只有在县城的酒楼有,人家还不卖。镇上裴芩便宜卖的,有吃新鲜的就过来打上半斤。
猪肉铺的老板过来,好说歹说,给裴芩送了一板排骨,买了二斤回去。家里又是红烧肉又是红烧排骨,红烧猪蹄,红烧大肠的,来回换着做。
有那买了酱油的也想试做红烧肉的,就过来割肉,让肉铺的生意和鱼摊上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裴芩跟卖鱼的大姐玩笑,“鱼卖多了,回头可要感谢我,给我送个十条八条的!”
“中啊!那小白条给你送八十条都没问题!”卖鱼大姐也哈哈笑着跟她侃。
小白条只有手指头大小。
酱油卖起来,方慧有些坐不住了。家里吃的酱油,还是之前赶上了,她舍着脸皮要的一罐子,眼看着也快吃完了。裴芩从去年之后,有啥好儿再也不主动想着他们家了。
方婆子生气她当小姨的竟然算计外甥女,裴芩脾气又大,她就是想劝话也不好劝。
余氏看她坐在家里抹眼泪,方婆子也唉声叹气,就道,“二姐给冯波订了亲,拿上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