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病,让赵之平一息时间长大了许多,的敏感,让他觉得和刘珂儿合作,生意会越来越好,也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两人谈了一会,刘珂儿还有事,就决定离开,赵之平又亲自把这两人送到门口,目送他们离去,这期间军哥一句话都没有说,快到马车的时候,"你是不是以后让他帮卖我们的粉条?"军哥突然开口,刘珂儿挑眉,"你继续说说你看法?"军哥也不客气,"把我们的粉条放到他那,让后让他在卖给这镇上采买的人。"
他笃定的说道,觉得自己猜到刘珂儿的心思,有点小激动。他一直知道刘珂儿聪明,能向刘珂儿学习,觉得很好。刘珂儿何尝不知道他心思,也知道做大事,靠一个是不行的,必须有帮手,她觉得军哥很适合,性格外向,能说会道,长的人高a马大,很有亲和力,年龄又正好,学习能力强,所以,她做生意总是带着他,见他又这样的见解,"我要的是不光卖这镇上采买的,还有能到达的地方都卖。红薯往后我们会种的更多,让这天下都能吃到我们粉条,所以,我们需要赵之平那样的人才。"刘珂儿用最通俗的话,说给军哥听,我们生意做大,会和很多赵兄这样的人打交道,你要学会和他们交涉。"
远远看见张老二赶牛车来了,就不再和他说了,这些事情得慢慢的来,一口吃不了个胖子,两人忙向前走去,近了才看见车上已经做了两人,张老婆子和张玲玲,两人无奈看了一眼,向前打招呼,张老婆子一看是她,哼一声,头扭到一边,张玲玲看见两人空着手,待刘珂儿两人坐好后,打开自己的小包袱,指着两套新衣服,"我娘给我做两套过年穿的新衣服,我觉得不好看,我娘说好看,让我拿回去穿,你们看好看不?"她故意说道,还不忘看着刘珂儿,这几天看刘珂儿和袁澈走的很近,明明她先认识袁澈的,让她很气闷,所以她就来气刘珂儿,哼,就张老二家以前那个穷样,肯定不会有新衣。
刘珂儿对这种小孩子幼稚鬼把戏,不感兴趣,就不说话,但是张玲玲可是不愿放过她,她用手推了推刘珂儿,"你怎么不理人呀,我和你说话呢!你听不到?"心里觉得她不吭声就是嫉妒她,军哥长的壮实,不敢惹,就推着瘦小的刘珂儿嚷道!还不忘向张老婆子告状,"奶,这小子不理人,嫉妒我,不尊重姐姐!"边说边推,张老婆子心里烦闷,又看最心疼的孙女委屈了,大嗓门嚷道:"你哑巴呀!没听你姐给你说话呀!你是哑巴呀!不会支个声呀!没教养的东西,"
"我去,这什么玩意呀!不吭声也是错呀!"刘珂儿心里吐槽,只是还没等她反驳,军哥和张老二都不乐意了,军哥儿虎着脸,"还想坐车不,不想坐,下去!"张玲玲一看,吓得脖子缩了缩,但是张老婆子倒是不怕,抬手就打,"你个瘪犊子,不孝的玩意,你敢吼我,上天了,看我不打死你!"经她这一闹,怕孩子从牛车摔下去,张老二狠狠在空中甩一下牛鞭,啪!一声响,涨红着脸吼道:"闹什么!还不怕人笑话,"周围的路人,朝这边望过来,有的人还指指点点,张老婆子看事情闹得大了,想着家里还有读书人,脸面还要的,就不吭声了。
刘珂儿默默的往军哥身边靠靠,不是,她还真怕这疯狂的两人,推她下去,摔一下还是挺疼的,好在剩下的一路,这两人没有再次作妖,到家张玲玲掺这张老婆子走了,还不忘回过头狠狠瞪了刘珂儿一眼,懵逼的刘珂儿无奈地和军哥对望,囧囧肩膀,摊摊小手,转身近屋了。
家里,张母领着虎哥儿,做签子,已经做好了好几捆了,看着进来的几人,一个个脸色臭臭的,还以为生意不好呢?忙站起来安慰二儿子,本来皮肤不白,一生气更黑了,一问才知道遇见老太太,心里也是不好受,还是顾着张老二的面子,毕竟是他亲老子娘,"你奶,给她打交道这多年了,脾气也就那样,以后见着她,躲着点,省的吃亏,车子上的串串,没了,生意还好吧?"
本来正生气的军哥,瞬间脸上乐开花,眉色飞舞和老娘,弟弟,炫耀生意的火爆程度,看大家进屋了,忙去关门,张老二把盛钱的小篓子放在桌子上,地上筐里买的肉和菜,这些,估计下车的时候看这一家人脸色不好,张老婆子也没敢硬拿,都在这呢!一屋里人,把刚才的不开心忘掉,乐吱吱地数着铜板,除掉花掉的,还有一两多银子,相当于平常一亩地的一季的收成了,这对土里刨食的村里人,能不高兴吗?
忙了一天了,都饿了,张母停下手中的活计,去厨房做饭去了,刘珂儿这具身体毕竟只有八岁大小,加上早上起的早,这会感觉到累了,去内屋躺床了,想起从穿越来到这世界已经有快两月了,感叹别人穿越有个金手指什么的,不是皇后就是王妃什么的,到自己这怎么什么都没,甚至连脸都不敢露,这原主到底是谁?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等再睁开眼是已经天黑了,堂屋煤油灯还亮着,知道爹娘她们在穿串串,就自己慢慢的起床,挑帘子出来。
"饿了吧?珂儿"张母看见她说道,"刚吃饭时,看你睡着,想你累坏了,就没喊你,我去把饭给你热热去,你等着!"
也许是穿的薄的缘故,刘珂儿打了一寒颤,邹起小脸嘟囔道:"天怎么这么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