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珂儿醒来,已经傍晚时分,睁开眼,自己都有点懵,怔怔地看着坐在桌边的少年,孰不知这傻傻的模样,可爱极了,袁澈噗呲一声笑了,慢慢起身走到她身旁,伸手抚摸她的头,"饿不?"。
灵魂二十岁的老阿姨了,被一小子来个摸头杀,脸不红那就不正常了,低头掩饰,"我睡一天了吗?"然后快速下床。这时门外响起杨老大夫的声音,询问袁澈吃什么?两人出门,看到刘珂儿,老大夫倒没有吃惊。
昨天袁掌柜来的时候捎来很多食材,袁澈领着刘珂儿去了厨房,居然还有羊肉,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羊肉火锅,这个时候吃更好,当然处理羊肉,就交给袁澈,不愧是练武的,肉片切的薄厚均匀,看得刘珂儿直咋舌。
底料,酱料,蔬菜,香菇,粉条等则是自己亲自动手的,三个人的份,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当火锅的香气充满整个房屋的时候,刘珂儿用公筷涮了一片羊肉,放到杨老大夫大夫碗中,期待的眼神望着老大夫,"怎么样?好吃不?"
以前,刘珂儿的好吃的,都进了袁澈的五脏庙,他在一旁,也就闻着闻着香气,这次终于轮到他,也就不客气夹起,放到口中,滑嫩鲜香传遍口腔,连连点头。袁澈和刘珂儿一开动,都是饿了的缘故,吃的都不抬头,只是刚吃一半,远门外响起了那车轱辘的声,紧接着是急急的敲门声。
打开门,只见一男子背着一个人,直喊老大夫救命,袁澈和老大夫都不在,刘珂儿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再吃,就站起身,准备回自己家,在经过那男子时,不经意望了一眼那后背上男子,瞬间愣住,墨玉,竟然是墨玉公子,也不知道伤到哪里,人已经昏迷,面部发黑,一看就是中毒了,这可是她的大金主,可不能有事,人小,别的什么干不了,只好去厨房烧热水。
等一会,偷偷跑去房间看看,只听杨老大夫说道:"这毒好解,只是腹部这个伤口又长又深,包扎后估计不好愈合,弄不好会要他命。"止血药一撒上去就被血水冲点,急得不知道怎么办?
"为什么,不缝起来呢?"一个童音在身后响起。
"缝起来好的快,还不容易感染,只要不伤内脏,五天左右就好了,"
众人狐疑,袁澈想起她的来历,立刻道:"按她说的来!"就这样一个说一个下手,很快血不流了,用烈酒消毒后,包扎完事。袁澈和杨老大夫都很激动,每年战士因为伤口的问题死的不计其数,要是刘珂儿说的这个成功的话,能救多少人命呀!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袁澈送的,两人走在明亮的月光下,回想刚才墨玉的情况,生活在五星红旗下的法制社会,从来没有见过打打杀杀,倒忘记古代人的武功,"你能教我功夫吗?多少会点,打不过能逃呀!"刘珂儿道,袁澈仔细打量她,身材瘦弱,体态倒是很轻盈,"你学轻功吧!我教你,"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到了刘珂儿家门口,看着她进去,袁澈转身走了,在不远处树后出来一人。
张玲玲,面目狰狞,恨恨地瞪着刘珂儿家门,她比刘珂儿大三岁,明年要及纪了,少女的懵懂,村里她觉得也就只有袁澈能配的上她,而刘珂儿却和袁澈玩的很好,却不告诉她,她是堂姐呀!接褚的好机会,不告诉她,看她不告诉阿奶,咬咬牙扭头走了,连她来的目的都忘了。
这边张老爷子夫妇,坐在炕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张老二过来,气的烟袋锅子敲的棒棒响。张老婆子一边给老爷子顺气,一边问张玲玲,"玲子,他咋说的,来不来!"张玲玲心虚的道"他们都睡了,我敲了门,可能没听见,我就回了。"
第二天,早饭后,一家人想去镇上买年货,搬新家,里面缺的东西太多,路哥儿也回来了,三兄弟一个被窝很挤,还盖不住,决定再买一床被子,还有过年后,开春就科考,刘珂儿决定再给大哥挑写科考类的书,一家人都却东西,一商量坐自家牛车全去。
到了后,大家分开,刘珂儿和大哥一起去书肆,小伙计一眼就认出她,忙热情的迎了上来,刘珂儿也不拿乔,忙说出自己意图,科考要用的书,小二一清二楚,很快就挑好几本,就在结账的时候,身后想起了熟悉的声音,赵之平,这次见赵之平,似乎憔悴了很多,之前的意气风发也没了,很急切地和小二说了几句,走了。
刘珂儿看着很奇怪,就多嘴问了几句,原来,赵之平的父亲,也就是镇上米粮铺的老板,前段时间突然得了疾病,大夫请了很多,都看不出其原因,这不本来小康的家庭,很快被掏空,赵之平,把笔墨纸砚都拿来卖了,提起此事,小二唏嘘不已,感慨道"人呀!有啥都不能有病!要不好好的家一下子就没了!"
看着赵之平远去的背影,刘珂儿和大哥张路平相互看了一眼,收拾一下书本,跟随赵之平的方向追去,跟随两条街之后,越走越偏,最后在一个破旧的小院停下来,只听一个男人的咳嗽声,一声接一声,站在外面都替他担心把心肝肺咳出来,过了一刻钟,屋内出来两人,赵之平和一妇人,
"娘,不要担心,我去想办法,去借银子,然后找活,我相信爹的病一定会好起来的,"安慰母亲,此时的赵之平和刚认识时的样子,完全表了样,书院风流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