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依依怒气冲冲的说完之后,又把矛头对准了一旁的厉腾。
一双清亮又哀伤的眸子里布满了不可置信,
“还有你,厉腾,你明明已经知道我就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可是你却一直瞒着我,不告诉我是为何?你不要说是因为孩子丢了,所以你才瞒着我,那你知不知道我的内心有多渴望我的两个孩子还好好的活着?”
眼见夏依依的情绪失控,厉腾也顾不上许多,连忙用宽大的手掌禁锢住夏依依纤细的臂膀,连忙解释道,
“依依,你先不要激动,你先听我说,我也是刚知道这件事,原本我赶去滨城就是为了找你说清楚,可是没想到我晚了一步,依依,我已经不敢再奢求你的原谅,但是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你自己,你相信我,孩子肯定没事的。既然有人这么及时的发信息给你,说明这件事又有人在预谋,要是我们现在闹的太僵,说不定就正中了那个人的圈套。”
厉腾说这话的时候,恶狠狠的瞥了顾瑾川一眼,能这么快就把信息发给依依的人,除了顾瑾川,他实在是想不到别人了。
顾瑾川看到厉腾和夏依依同时向他投来不善的目光,他便知道他们肯定是误会了,误会是他又在当中搞鬼。
可是这一次他发誓绝对不是他!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了!
顾瑾川心中微涩,恐怕不管他怎么说都没人会相信,毕竟他曾经做的事确实是十恶不赦。
一个人若是坏事做多了,就算突然从良,也不一定会有人相信他,还会认为他又在耍什么手段!
顾谨川现在才发现原来被人误会是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也为了给夏依依答疑解惑,顾瑾川这才缓缓的把他所作所为全部说了出来,
“………”
说到最后,顾谨川越说越激动,也不再把那些想法全部都憋在心里,而是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
“我承认我当初故意把孩子藏起来,找人帮忙给依依打官司争夺星辰和小爵的抚养权,就是想让厉腾尝试一下孤独终老的滋味,凭什么同是一个爹生的,他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想要什么有什么!而我呢?母亲病逝后,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只能靠乞讨为生。我就是想要让厉盛华引以为傲的儿子不痛快以此来报复厉盛华,所以我有错吗?”
听到这些话,夏依依不可置信的摇头,此时的她只觉得以前的顾谨川是那样的陌生,仿佛她从来就没有认识过一样。
心一阵阵抽痛,夏依依拼命捂着心脏,撕心裂肺的吼道,
“你没错,可是这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你想要报复,我能理解,可是我得罪你了吗?为什么要把我牵扯进来?为什么要把我无辜的女儿给牵扯进来?我们又凭什么要因为你的遭遇让我们的生活过的乱七八糟!顾瑾川,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听到夏依依误会自己,顾谨川连忙摆手解释道,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在和你相处的过程当中,误认为我对你的感情是爱情,所以我一直在想,等到事情结束后,我就带你远走高飞,远离这一切。因为厉腾他配不上你,他总是让你伤心流泪。”
夏依依哭着哭着就笑了,她厉声质问道,
“顾瑾川,我和厉腾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我看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就算因为误会我不选择厉腾,但是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选择你。你凭什么把你的不公平的遭遇转移到我们这群无辜的人身上。你还有心吗?就你这样的人,配得到爱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