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上的男人,她眉心蹙了蹙,但是手脚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秦敬……”
“呵,终于看清你面前的人是谁了?”
话落,秦敬再次含住了言婉的染了血更妖艳的红唇,带着一番惩罚的味道。
情难自控,在秦敬进入的时候,言婉是清醒的,紧紧的环着秦敬的肩膀,她咬紧的牙关中喊出了他的名字,“秦敬。”
此时的她,连自己都觉得不要脸,明明前一刻想的还是高南木,但是下一刻却是和秦敬在这里缠绵,难道,一个人的心可以装得下两个人?
早上的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落在偌大的床上,长久以来养成的生物钟让言婉急事在经过了昨天晚上的疾风暴雨之后还是照常的醒来。
身子一动,牵扯到身下的疼痛,言婉痛的眉头一皱,突然警觉地察觉到房间里除了她还有别人,她还没动,横在自己身前的大手已经有了动作。
自己的背后有人,而且此刻是跟她躺在一个床上的。
轻微动了一下,再被子下面和另一个火热的躯体接触的时候,言婉意识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言婉脑子一顿,昨天晚上的记忆瞬间侵蚀了大脑。
那个大胆的热情的女人是她,她承认昨天晚上喝醉酒之后她是有意识的,是酒精给了她那样做的勇气吧。
但是秦敬呢?他不是喜欢文乐吗?为何昨晚久经之后不放过自己的还是他?
背后的秦敬翻了一个身,放在自己身前的大手移开了,言婉呼吸一滞,抓着被子的手一紧,不确定秦敬是不是起来了。
“我会负责的。”
秦敬的声音里带着沙哑。
其实他一晚上没有敢睡觉,睁着眼睛看着言婉睡了一晚上,他害怕如果他睡着了这个狠心的女人会早上起来直接走人,那他岂不是白**了。
因为一晚上没睡,所以声音才略显沧桑。
而他这样的声音却在言婉耳里听出了无可奈何的意思,他无奈?言婉心里瞬间一沉。
在他面前从容的起身,捡起掉落在床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
衣服散落满屋都是,言婉在秦敬炽热的眼神之下穿上了上衣,但是在内裤却不见了,言婉看了一眼四周,视线看不见的床的另一边有衣角露出来,刚想下床,眼前突然多了一条内裤。
是她的没错,但是却是被秦敬拿在手里。
言婉脸颊一热,眼疾手快的在他手里抢过来,在被子里面偷偷的穿了起来。
“你要如何负责?”
穿好了衣服言婉才正色跟秦敬谈论起来正事。
“负责……你想要我怎样负责?”
秦敬觉得自己在她醉了之后对她下手有点卑鄙,但见如此气定神闲跟他谈论如何负责的言婉时难免觉得有点不耐烦。
还要怎么负责,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了那样的事情还要怎样负责?当然是结婚了,还要让他说出来吗?那岂不是暴露了他的心思?
言婉嘲讽一笑,眼神毫无闪躲的在他光着的胸膛上划过。
“不用你负责,生理所需而已,我们都是成年人,也受过新时代的洗礼,墨守成规不适合你,就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言婉话落,秦敬先是一怔,眉眼之间闪过一丝戾气。
“生理所需?言婉,你说昨天晚上你对我那样热情是生理所需?你……”
没有说完的话被言婉无情的关门声给打断,随后洗手间里面传来水流的声音。
她是昨天晚上把自己当成南木了吧?那个男人才是她最爱的男人,她心里一点也不可能喜欢自己。
想着,秦敬恨恨的锤了一下床板,但是软绵绵的床垫,就像是打在棉花上一样,心里的愤怒丝毫不减。
突然眼神一转看见因为昨天两人热情高涨时被他被退下来的戒指,是南木和言婉订婚的戒指。
秦敬心里觉得越发憋屈,拿起戒指直接下了床。
他知道那个婚戒对于言婉来说的重要性。
言婉正在用凉水冲脸,想要让自己清醒一下,身后的门突然被推开,抬头看去,在镜子里面看见身后进来的男人。
“你干什么?”
言婉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不理会她,秦敬略过言婉直接走向马桶。
言婉以为他要上厕所,刚想出去,突然听到一声“叮”的声音,然后就是马桶的抽水的声音。
“言婉,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你就不能忘掉他吗?”
言婉下意识的摸向右手的无名指,什么都没有,身子一震,慢慢的转过身去。
“你刚刚丢的什么?”
“哼。”秦敬冷哼一声,斜靠再琉璃台上,坦白交代,“南木送给你的订婚戒指,没有了那个,你以后……”
“啪!”
一声脆响在洗手间里面响起来,秦敬看着震怒的言婉心里一阵火气。
这个女人为了一个破戒指竟然打他?呵……
“难道你这一辈子就不打算忘掉那个男人了吗!”
看着秦敬狰狞的样子,言婉的心里微微颤了颤,移开视线。
“永远不会!”
言婉一字一句的说完,直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