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的哀悲之声依然抽抽泣泣的响起。
然后,这个时候,风似乎一动,然后又有数十黑衣人现身,堵住了一切能逃的路——因为身后就是悬崖。
然后,云初察觉到了身后一异样,转身,眉目间皆是隐伤。
“你们主子是造人的吗,这大白天,人可真是一个不少。”云初看着那些早就埋伏在远处,此时才敢靠近眉目冷然的黑衣人,语声嘲讽。
那些人没动,显然是经过严格训练,觉气息,似乎比方才那些黑衣人还要厉害。
“既然太子已经这般,不如,我等送上一层。”而这时,黑衣人中有人开口了,标准的男子低中音,但是,云初有些失望,显然,不是主儿。
气势不够。
难为她和景元桀在这里辛苦演戏半天,还浪费了他家景元桀两口血,真他妈破费。
于是,云初突然站起身,面上隐伤没了,而是一脸冰冷质问,“谁派你们来的?”
“有时候,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会比较快活。”黑衣人中那中低音又响起,带着阴嗜的让人不舒服的调调。
云初冷哼,“人都死了,还能体会个什么快活,莫不是,你想试试?”说话间,云初上前一步,“你当真觉得,你们今日有本事能杀了我和太子。”
“不管云初小姐是不是演戏,但是,你和太子如今都武功大失,顾己不暇。”
云初眸光一怔,这个人,倒还是挺聪明的。
而这时,前方,数十黑衣人突然分散两边,然后,一体形微胖的黑衣人走了过来。
没带面巾,黝黑的皮肤。
陌生的脸,陌生的气息。
云初没见过,偏头看向一旁。
景元桀轻轻摇头,表示,他也没见过。
这时,景元桀已经站了起来,本就姿容玉树,清姿卓绝的人,阳光斑驳落在他此时几近雪白的脸上,近乎迷离而透明的吸人神往,这样一个人,无论坐或站,无论是何等模样,那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气势便叫人能失了色去。
因为,景元桀只是这般缓缓的站起来,一拂袖,轻扬头,那些黑衣人竟然就不自觉的后退半步。
明显的,对太子惧怕。
“你又怎么知,你们所认为的我们己顾不暇不是装的呢。”云初将目光收回,看着那黑衣人,似笑非笑。
那黑衣人也不慌,“我等是怕太子,也相信这普天这下,见识过太子手段的人都会怕,但是,以云初小姐和太子合起来之智,如果当真全盛状态,又何必绕这一双圈了,交我们引回来,更何谈还要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