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瞪大眼睛,指控地看向对面神情自在的男人。
他这个样子哪里像是不会下棋明明下的比她还要好太多,不知不觉的她就要输了。
姜成袁脸上有几分无奈:“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我不会下棋了。”
杨歆琬愣了愣,他什么都不会是她根据他的生平猜测的,他的确没有说过他不会下棋的事。
上一世生活了几年,她对他唯一的了解好像就是他擅长带兵打仗了,那么说起来她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姜成袁,对他的喜好也只知道那寥寥的几样。
“那你还擅长些什么?作画?”
见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问他擅不擅长作画,姜成袁眼睛眯了眯,目光中带着几分意味不明,听说那人君子四艺中最擅长的便是画。
“不擅长。”
杨歆琬的表情顿时有些可惜,她四艺中最擅长的就是画,要是姜成袁会的话,他们还能一同作画。
见她的表情,姜成袁拿着黑子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本来打算放水的心思消失的一干二净,片刻就把她杀个片甲不留。
杨歆琬见看着已经结束的棋盘,零落的白棋格外的凄凉,任谁看都看的出白子被黑子欺负的够呛,这完全是一场赤.裸裸的碾压。
她知道自己会输没想到会输的那么惨,收拾了棋子,便气呼呼地道:“世子想要提什么要求?”
见她孩子气的模样,姜成袁摸了摸鼻子,有些后悔刚刚跟她计较,捏了一块翠玉豆糕哄她:“吃了这块糕点就是了。”
翠绿松软的在豆糕在他指节分明的手上格外显眼,就像他的手指只要稍稍用力就能把那豆糕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