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恶之心’,我不甘啊,老爷要给老二家的做主我不能说什么,谁让老二是你的心头肉,是她生的宝贝儿子呢。可你这么说我,我不服!”
傅远盯着段氏看了一会儿,然后才伸手指在了宁氏身上:
“难道就因为老二是我的心头肉,是苏情的宝贝儿子,所以你就要打压不成?还得让我由着你打压?老二家的老实好欺负,如今不愿意给你们欺负了,你们倒不乐意了,是吗?上回寿礼之事后我是怎么说的?我让老三家的不要再管事,她对老二家的做出那样过分的事,差点还害了我傅家上下,犯了这样不可饶恕的错误之后,你非但没有惩罚,反而毫不在意,又将管家的权柄交到她的手中?你可曾问过我?可曾问过老二家的?就因为她是你宝贝三儿子的媳妇儿吗?所以她在府里犯了任何错,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吗?你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我从前怎的竟未发觉,你竟是这种狭隘卑劣的女人。”
段氏被说的低下了头,却还想辩解:“可是,老大家的出了事儿,我身子不好,家里事多,总要有个人担着,我让老三家的帮忙有何不可?上回寿礼之事,原就已经说分明了,是她身边的人不好,与她有什么关系?老爷偏心就直说好了,一口一个苏情的,叫的让我恶心。这下谁都知道老爷你忘不了那个勾搭人夫的贱人,狐狸精了。”
‘啪’一个巴掌打在了段氏脸上,傅远终于彻底沉下了脸:
“苏情是我堂堂正正纳回府里的姨娘,别一口一个狐狸精,她才情犹在我之上,家道中落才不得委身于我,若她家世与你相当,我穷极一生,也休想近她半寸,你若恨她,当初就该在房梁上吊死阻止她进门,她既进了门,有了名分,就不容你污蔑她!”
主院里的气氛一下子凝滞下来。
傅新桐也愣住了,没想到段氏的几句话竟然能让傅远气的说出这番话来,不管是前世今世,她是第一次听傅远提及传说中的苏姨娘,傅新桐没有见过苏姨娘,听说她的名字都是在傅庆昭口中,她生下傅庆昭每两年就病死了,真是没有想到,不过短短几年的缘分,竟然让傅远对她有这么高的评价。
接下来的事情,傅新桐觉得就和她们没什么主要关系了,段氏哭崩坐在地上与傅远理论这个本该几十年前就理论清楚的事情,围绕苏姨娘到底是不是狐狸精的事儿,争执起来居然比管家之事更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