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岳开车回到家,辗转反侧。这么漂亮单纯的一个妹子,住桥洞怎么也放心不下。
夜深肖岳越来越担心唐婉儿的安危,但很显然这种担心是多余的,毕竟她可是唐门之后。
深夜十一点,肖岳从开着保时捷从家出发了,在一家烧烤店买上一些串,并拿了几瓶啤酒,想和这个自己有着相同过往的女人聊聊天。
到了桥洞,把车停在老位置,提着串在月光的指引下,正往唐婉儿熟睡的地方而去。
突然,肖岳脚底一滑,直接摔倒了,提着的啤酒瓶摔破了几个,双手沾满了黑色泥巴。
动静声惊醒了熟睡的唐婉儿,她立刻起身,做好一副打斗的架势,并喊道:“是谁!快出来,不然我要使用唐家暗器了啊。”
“别,别……用,是我。”
肖岳话音刚落,两个飞针袭来,直接扎在肖岳的双臂。
“你……”
唐婉儿觉得这声音很熟悉,有点像老板肖岳的声音,借着月光走了过来。
“老板,嘻嘻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此刻肖岳浑身麻木,他不知道是黑泥巴有毒,还是中的这飞针。
肖岳结巴的解释道:“我这不是怕你睡这里不安全,特意前来找你聊聊天。”
唐婉儿盯着肖岳手中的袋子,一看是烤串就直接拿了过来,摆在一块石头上。
一边摆放一边说道:“这里有什么不安全的,不安全的该是你吧?怎么没感觉到身体有异样?”
肖岳浑身酥麻的问道:“什么异样?”
“中了黑泥之毒的人,浑身奇痒难忍,不过我用麻醉针封住了药效,估计在两个小时以内会发病。”
肖岳紧张的走到唐婉儿旁边问道:“啊!这么狠,有没有解药,快给老板解开一下。”
“没有解药,老板十分抱歉。”
“啊!”
肖岳气愤的跑到河边洗了洗手中的黑泥,然后绝望的坐在石板上。
“创业未成,先消毒,我命危已。”
“哈哈,没想到你这么怕死,放心要不了你的命,快来吃串。”
肖岳很气,他气自己担心唐安妮的安危,现在反过来要替自己的安危着想。
不过既然要不了命,他也没有在意,他立马问道:“你怎么住这里啊!这得多不安全!”
“我也不想啊,我一个唐门之后,到了凤城既然没有用武之地,身无分文的我能怎么办,我只能以地为床,天为被了。”
“啊!你怎么这样惨?你爸妈呢?”
“我是的孤儿,从小无依无靠,这次我想出来闯一闯。”
“对不起,没想到也是个孤儿!”
“怎么?你也是?”
两人对视突然哈哈一笑,爽朗的笑声回荡在桥洞附近。
唐婉儿坐了下来,一边吃着串,一边拿着酒杯说道:“来,敬孤儿一杯。”
“好,”
肖岳坐在唐婉儿旁边,拿着还未摔碎的啤酒喝了起来。
他们在月光下喝着啤酒撸着串,两人有着共同的经历,现在一人是无家可归的浪子,一人是一无所有的空壳公司。
星空倒映在桥洞下的湖面,平静而充满生机,每当月光浮现出来,宁静的湖面开始为此荡漾。
唐婉儿拿起啤酒瓶,撞了一下肖岳手中的啤酒瓶,然后一阵胡言乱语,倾诉着自己的不幸。
随后她一口干了下去:“来迎接新的未来,让过去都去死吧,大哥。”
肖岳一听唐婉儿叫自己大哥,心里暖暖的,长这么大一个亲人都没有,这一声让自己体验到了什么叫亲情。
肖岳拿起啤酒一口闷了下去:“好,为我们的未来干杯,婉儿妹子。”
两人在月光下相谈甚欢,犹如失散多年的兄妹,拥有聊不完的话题。
此刻肖岳提到:“我说,婉儿妹妹,要不咱们趁着月色义结金兰怎么样?”
“好啊!我做梦又想有一个,像你一样帅气的哥哥,哈哈……”
“好”
肖岳单膝跪地,唐婉儿也跟着,两人拿些啤酒瓶,在桥洞下对着星空跪拜。
“我,肖岳”
“我,唐婉儿”
“今天结为异姓兄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同月同日死,生死与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说罢两人连干三瓶啤酒,爽朗的响声回荡在桥洞。
结义之后肖岳有一种莫名的责任感,而唐婉儿也有了一种归属感,在凤城自己不再是一个流**子。
结义完毕肖岳邀请唐婉儿到自己家中居住,虽然男女授受不亲,可这结义的兄妹之情十分纯洁。
肖岳看着不再孤独的唐婉儿问道:“喂,婉儿妹妹,你刚才许的什么愿望。”
唐婉儿一拳就锤了过来打在肖岳的胸口上:“海文,都说许的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这一拳打在肖岳的胸口,似乎把刚才中的毒,给激发了出来,就在此时几名醉酒的混混从桥头听见桥下的吵闹声跑了下来。
这群混混一眼就相中了唐婉儿的容颜,芳龄二十左右的一位小姑娘,洁白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白净而清纯。
“哟,你们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