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郭妈妈却听得心惊肉跳。
重廷川回到屋里后就一直在拿温热的湿布巾给郦南溪擦拭手,擦拭脸颊。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要这么做。总觉得待她如以往一般,她就好似如以往一样会脸红红的对他笑。
只可惜,一直都没有奇迹发生。
床上的女孩儿依旧好似沉睡着,双眸紧闭,神色安详。
重廷川心里苦涩难当,一眼都不敢再多看,有些慌张的将布巾丢到盆里。
他深吸口气,待到眼里的涩意退回去了,方才对重令博指了旁边的一张小矮几,“开始罢。”
那小矮几很低,寻常三四岁的孩子坐在前头玩还可,重令博已经七岁多了,坐在那前面显然太矮。不过,跪到那里在矮几上写字,倒是还比较适合。
他偷眼去看重廷川,但也只敢看了一眼,都不敢停留片刻,就赶紧的收回了视线,点点头。忍着脊背上和四肢上的疼痛,慢慢拿起笔来慢慢抄写经书。
一笔一划,很是用功。比他以往在夫子课堂上写字还要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