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凌盘几人。
凌盘几人跳下鹤背,而再一看,空中的纸鹤早已被树干揉碎。
老头并不想让他们歇息,接着喊:“火,水!”
两颗圆罐也滚了出来,冒着红光和蓝光。
顿时,两个圆罐发出火焰与水柱,呈直线之势,冲向凌盘白鹤。
凌盘单手握着驭火玉佩,另一只手摊开掌心对着老头,驭火无穷般的火焰争先恐后的跑出,巨大粗硕的火焰竟将两股攻势全拦了下来。
“不妙!这火能克水,好法器!夺一下。”老头尖细的声音叫着:“金!”
金罐又飞过来,金光散去时,罐子瞬间膨胀数倍,化为一颗巨石一般砸了过来。
清一掏出腰中符箓,单手捏着符纸,双手结印状举到脑门,闭眼凝神,嘴中念叨着什么,而后睁眼:“风绳!”
金罐被拴在空中,挣扎着扭动罐身。
老头已经坐在地上,犹如观战的军师,指着罐子:“都上!全上!”
那木罐亮起,树木伸向清一,火罐也发出火焰,顺着树干,两股元素奇妙的融合在一起,沾满熊熊火焰的树干火势更大,来得更凶!
凌盘正要施法,头上金罐已挣脱开风绳,砸了过来,白鹤迎上,神元气极功震发。
‘彭!’
一人一罐撞在一起,互相僵持着。
身旁,徐清一也掏出符箓挡着那水罐的急流。
众人打的精疲力竭,都在喘着粗气,唯有刘泾东还在心不跳气不喘的在旁看着。
凌盘:“刘大人,怎么不出手?”
刘泾东:“这你们都应付不了?这是对你们的考验,也是你自己选的帮牛雷,你老是让清一,让白鹤帮你,可这是你自己选择要帮的啊,你要有这个力量担这个责任!”
“如果伙伴是用来依赖的,那便不叫伙伴,他们想保护你,才是把你当伙伴,是你自己要做的事,就要自己承担这个责任。”刘泾东喝了口酒,将白鹤清一拉至一旁。
白鹤徐清一一走,四面攻击揽在凌盘身上。
纵使驭火再强,也难挡四面受敌。
凌盘招架这水火罐,身后金木罐就趁机而入。
置于险地,九死一生之刻。
凌盘后颈那指甲打小的疙瘩越来越痒,而后脱落,冒出烟尘。
‘砰’
四处攻击皆被拦了下来!
刘泾东三人惊讶时。
老头也吓得坐了起来。
巨大攻击产生的烟尘散尽,凌盘脚前,那指甲打小的肉疙瘩化成一只小土狗大小的白犀。
通白的身体,奶色的白角,轻而易举的便化解四种元素的伤害。
凌盘叫了一声:“妖,妖怪!”
白犀睁着小眼,四只小蹄子踏着:“闭嘴,我是角贲!”
“角贲?前辈!”凌盘惊呼着:“你,你不是在大牢里,你怎么……”
那老头指着两人叫骂:“什么东西!聊起来了?看我遁术……”
老头突然震在原地不动了,他看到角贲脑门儿上的发着紫光的那两颗勾玉!
“闭嘴!”角贲发着奶音,声音却吓得几人不动,包括那旁边的刘泾东也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角贲不急,慢慢悠悠的爬上凌盘肩膀。
凌盘走向那老头,老头操控着罐子攻击,皆如螳臂挡车势被角贲击飞。
看着凌盘渐渐走进,老头吓得伏地大哭:“大爷!大爷我错了!我,我不该行恶事,大爷,爷,看在都是妖怪的份儿上,您绕我一命!我立马走,滚蛋,不回来了,我不行恶事了!”
从那人的语气看出,他怕的不是凌盘,是角贲。
角贲跳下凌盘肩膀,老头如狗一般凑过来,角贲的脚踩着老头的满头白发,老头乖乖的显了原形,一只山鸡趴在地上。
“孩子呢?”凌盘发问着。
山鸡的鸡头扬了杨,指着那几个罐子。
清一跑上去打烂罐子,每个罐子里蜷缩着一个孩子,罐子里难闻的药物与符纸碎屑漂浮着。
刘泾东咂咂嘴:“居然拿孩子来当做遁术练!”
“太可恶了!”白鹤气的走上前,拔出清一腰中断指阳,欲刺死那只鸡。
“孩子们都无事。”角贲站在山鸡面前:“我与它都是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遁师当着我的面杀我同类,各位,高抬贵手,放它一命。”
角贲开口,几人便不多言语,那山鸡挣扎几下起身,没了踪影。
众人欲走之时,听屋中还有叫声,凌盘走进屋子,发现屋中还藏有一少年。
那少年被关在铁笼中,双手扒着铁笼,凌盘为他打开笼门,那少年拍了拍身上尘土,十分有礼的朝凌盘鞠了一躬。
少年身穿锦衣华服,似是高贵人士,面容干净温和,五官十分帅气,家教也颇深,一步一举皆温温有礼,一副大家公子的装扮。
刘泾东几人走了进来,看着角贲与那少年,摸了摸头:“这里面太乱了,怎么突然蹦出来两个人?”
凌盘上前解释,角贲爬上凌盘肩头,凌盘解释道:“这位前辈叫角贲,是中华皇城岁劫寺的牢犯。”
“牢犯?那他是怎么出来的?”白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