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哈哈,想不到老朽与你共战。”
王之林哈哈大笑着:“一只老羊妖,一个小屁孩,找死!”
王之林的脸变得冰冷,瞬间就冲到凌盘面前,凌盘抬起双手:“八面烁地火!”驭火贯通双手,巨大火焰喷出,如麒麟之势,喷向王之林。
只在瞬间,王之林气功迸发,火焰被隔绝在外,凌盘驭火更加亮,火光将气功一端烤的发红,王之林深感不妙,气功聚在一起,透明气功直砸凌盘面门,凌盘鼻中涌出鲜血,被击倒在地。
娄羊急忙冲了上来,双手沾满阴火一拳击中王之林,王之林喉咙动了一下,娄羊又是数拳击上,王之林手指扭动,原先击打凌盘身上的那股虚无缥缈的气连带着凌盘被吸了回来,挡在了王之林身体前面,娄羊立马收住拳头,王之林再次发出气功,娄羊因凌盘在身前,施展不开,两人一起被弹飞数米,娄羊在凌盘背后托着凌盘,眼看王之林又冲了上来,娄羊急忙抓起旁边的树木砸向王之林。
王之林气功震开树木,站在原地看向两人。
三人冲上,再次打作一团。
与此同时,一旁的白鹤却毫无进展,明明秘术所有的字都记在脑海,可是每次行气,却总是通不了,白鹤看着为了帮自己寻找秘术,如今又为自己战斗而吃下风的凌盘,百感交集,焦急万分。
白鹤的思绪回到一种缥缈的境界。
白鹤自幼无父无母,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爹妈,只不过自己一睁眼,看到的就是师父,白云和蔼可亲,是整个云山的主人。
云山的房子很多,遍布都是,屋内有四书六经、奇珍异宝,屋外有阵阵白云、晚霞普照,白鹤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因为白云总是惯着他,可是这些东西很快就玩腻了,白鹤又觉得没意思了,他就学着白云的样子,师父干什么她干什么。
白鹤与师父白天一起攀山采茶,傍晚,一老一少就坐在夕阳下,喝着茶聊着天,师父偶尔一口茶一口酒,喝醉了就对着白鹤说,自己喜欢天空、夕阳与海,白鹤就会问,那为什么我们不在海边住呢?
有一天,山下来了一个陌生人,师父去迎接,他上来就与师父吵了起来,白鹤自然不服,指着那人就是骂。
王之林也愣了一下,看着小小的白鹤。
后来师父告诉白鹤,那是白鹤的师兄王之林,王之林总是不怎么待在云山,待一段时间就走,他喜欢玩儿,什么都玩儿,简直就是一个登徒子。
可他每次回来,都会带些好玩意儿,什么女生的胭脂,男生的长剑,告诉她行侠仗义,持剑江湖,白鹤很高兴玩儿这些新奇玩意儿,可是他走时又转身带走好多师父的宝贝。
白鹤于是还是恢复对他的不满,对着白云诉苦,可白云总是一副亏欠王之林一般,纵着他。
白鹤问白云,为什么王之林为什么喜欢去山下,是因为山下好玩吗?我什么时候能下山?每当问到这些问题,白云总是严肃的看着她,山下就是俗世,与山上是两两相隔的世界,能让好人变成坏人。
王之林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几年后,有一天,什么都变了,王之林再次从山下回来,那次下着大雨,王之林上山后一言不发,进了屋就与白云大吵,白鹤听到王之林要大喊着杀了师父,于是白鹤拿着王之林送她的长剑冲了进来,王之林冷着脸看着白鹤,屋外响起几声雷。
王之林只待了一日,第二天就走了,白鹤再次醒的时候,整个云山屋里屋外都被王之林搬空了。
白鹤满山的找师父,白云就坐在摇椅上,看着朝晨,白鹤知道,师父不喜欢早上的太阳,白鹤坐在旁边,看着白云,白云已经老了,他看着已经长成姑娘的白鹤,就将一切告诉了她。
云山以前是个土匪山,白云曾经是一名土匪,山里住着白云与王之林的父亲王宽,两人仗着白云家传的神元气极功烧杀抢掠,虽然不是遁术,但威力要大于遁术,因此很少人能治住他们。
一次下山抢劫时,白云和王青同时喜欢上同一个姑娘,那姑娘在白云眼里,仿佛一片朝霞,美丽且使人向往,白云对女孩儿温柔,王青则是十分老道,花言巧语,讨其欢心,很快王宽就与那姑娘相爱,可是很快王宽就与其他女子交欢,白云质问王宽,为什么要这么做,王青告诉白云,我们是土匪,这难道不正常吗?
可是那姑娘怀孕了
那晚还是漂泊大雨,白云杀了王宽,目睹这一切的姑娘也疯了,剩下王之林就跳下悬崖,死在了白云喜欢看晚霞的那个悬崖。
那姑娘曾对白云说,自己喜欢海。
云山不再是云山,白云心存愧疚,将王之林抚养长大,可王之林随他父亲,爱玩儿,长大后整日跑下山去,短则十几日,长则两三年。
云山上只剩白云。
这是白云与王之林的故事,剩下的白鹤便不知了。
一次山下传来打斗声,白云由上望去,几名遁师在自己山头上交手,打的热火朝天,白鹤不想掺进去,等了一夜,门外才消停,白云下山开门,打开门后下了一跳,门外十几具尸体横躺,一个女遁师坏下,压着一个孩子,孩子在一个摇篮里,不哭也不闹,摇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