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说:“这是写给苏曼芫的吧。”
“肯定是啊,”贾全保说,“好久不见……好一个好久不见。你还怀疑他的身份么?”
马德厚叹道:“怎么可能怀疑……圈里有几个人能写出这档次的歌,这肯定是林可了。哎,要是能请到他给小谢写首歌就好了,小谢的出道就更有把握了。”
“这种事,你我说了不算,喝酒,喝酒,”贾全保笑道,“卧槽,看他们,快亲上了,快亲上了!段天后今晚肯定要失身了。要是老子是个女人,有人唱了这样一首歌给我听,我特马什么羞耻的姿势都愿意摆出来让那人玩。”
马德厚说:“才怪,这首歌明显是写给苏曼芫的,而且分明表现出了余情未了,段天后听了不炸毛才怪。”
贾全保争辩道,“我却觉得,这首歌表达的是已经放下。深爱过的人,再遇时怎么可能心中没有半点涟漪?但是纵然有千般感慨,也只能化作一句‘好久不见’。当着段天后的面唱这首歌,正是林可表示向苏天后正式告别,划清界限。”
马德厚想了想,承认了同伴的分析有道理:“有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