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里喝的酒好像在此时快速蒸腾了起来,霍南邶素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有了一丝崩塌的迹象。
简宓舔了舔嘴唇,很奇怪,两个人新婚已经十多天了,可最重要的事情还没有做过,如果和陈年说的一样,霍南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会不会就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
得验证一下。
她努力想着电视里那些诱人热辣的场面,将双腿缠了上去,那求欢的动作生涩中带着热情,简直就是一剂最强烈的春/药。
霍南邶的身体僵了几秒,喉中压抑不住,逸出了一声喑哑的低吟。
何必让自己不痛快呢?眼前的女人已经是他合法的妻子,拥有肉体,才能更完美地占有灵魂吧。
浴室里花洒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着简宓快乐的小曲声,霍南邶已经发现了很多次,简宓喜欢在最放松的时候唱歌,胡乱哼一些她自己现编的小调。
他靠在床上,眉头紧皱。被子凌乱地堆在床的一角,空气中传来一股残留的暧昧气息,昭示着刚才那几近极致的完美性事。
简宓很青涩,一开始有些慌乱,但在他的引导下渐入佳境,那紧致细密的包裹让他前所未有地坠入了极乐。
不得不否认,刚才的他有点失控。
他站了起来,随手披了一件睡袍,在客厅的公文包里翻出了一包烟来,抽了一支,在手背上轻敲了两下。
简宓不喜欢抽烟,甚至不喜欢闻烟味,据说是因为她父亲有比较严重的咽喉炎,却因为应酬不得不抽烟,她和她母亲坚决不允许,就养成了对烟味十分敏感的习惯。
他走到了阳台上,点燃了烟,青烟袅袅升起,微风吹过,红点忽隐忽现。
打开手机,霍南邶拨通了电话。铃声刚响了一下就被接了起来,吕亟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霍总。”
“前两天有个愣头青去晋山打听我了?”
“我今天才知道,看看时间你正和简小姐在一起,就想着明天再告诉你。”
“疏忽了,以后注意点。”
“是,明天我亲自去查一遍,网络上所有有关你的消息我都已经清除了,这次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遗漏。”
“别和我说应该两个字。”霍南邶加重了语气。
“知道了。”吕亟郑重地回答。
霍南邶挂了电话,简宓从玻璃门中探出头来,笑嘻嘻地问:“和谁打电话呢?”
“吕亟,”霍南邶的手指一动,长长的烟灰落了下来,“烟点着,不想熏着你。”
简宓忽然觉得有些愧疚:“你也不用躲到外面啦,偶尔抽一根也没事,通风散散味道就好了。”
霍南邶笑了笑,将烟按灭在了栏杆上,大步走进了客厅,抱住了简宓朝她鼻子凑了过去:“来,闻闻,我抽了没?”
简宓被他弄得痒痒的,咯咯笑着,软倒了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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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大家一起搬根小板凳边嗑瓜子边慢慢看霍老板花样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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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拉米苏(一)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霍南邶已经不在了,他的作息很规律,早上七点起,健身晨跑,然后就去公司上班;而简宓却爱睡懒觉,就算醒了也喜欢在床上刷会手机。
不过今天她打算振作,找找毕业作品的感觉。
客厅里保姆陈阿姨正在打扫卫生,一见她出来就忙不迭地准备早餐:“起床了哇?今天怎的呢的早?小笼包子刚蒸好,吃哇?”
简宓听得直乐:“好,我要吃。”
陈阿姨晋山人,说的一口带晋山味的普通话,和这里普通话的软糯比起来,带着特有的张扬,简宓有时候听不太懂。不过,陈阿姨的手艺很不错,在家里呆了也快一个月了,学会了好些这边的菜肴,挺对简宓胃口的。
看简宓吃得很香,陈阿姨挺高兴的,坐在旁边又问:“吃得胖一点,到时候生娃的时候不会辛苦哇。”
一口豆浆差点呛住了,简宓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劲来:“还早呢,我和南邶没这个打算。”
“啥的哇,”陈阿姨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女儿和你一样大,都有两个娃了哇。”
简宓吐了吐舌头,她知道,内陆有好多女孩都是早婚早育,不过,在际安市这想象却十分少见,她肯定不会这么早当妈妈,霍南邶应该也不想的,昨天他就做了避孕。
其实她挺喜欢小孩子的,小女生就把她打扮得美美的,小男生打扮得酷酷的,最好还养一条萌萌哒的狗狗,这样家里就会热闹了。
吃完早餐,简宓就钻进了画室,装修新房的时候,她没什么别的要求,只要求一间属于她的画室,这是霍南邶都不能进来打扰的地方。
她孩童时就开始学画,从一开始的儿童画、版画,到后来的水彩素描,再到水墨油画,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还沉迷于二次元的漫画,沉迷于用电子笔和数位板在电脑上绘画,甚至连雕塑也像模像样地有过成品。可以说,她几乎把所有绘画形式都接触过了。不过,父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