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里觉得怪怪的,浮出一个疑问,“是陛下让您这样说的么?”
履霜和刘炟都大窘,齐声说,“怎么会?”
但鲍昱见他们这样,心中疑惑更深了,责备道,“怎么不会?陛下先前就顺着太后与宋家的意思,要废掉皇后呢。”
履霜见刘炟惶愧地涨红了脸,代他道,“那件事是误会。”她不欲再同鲍昱纠缠下去,索性说,“其实...本宫方才的话是一个原因。但还有一个因由:本宫身子寒凉,不易受孕。”
鲍昱等人一惊,看向刘炟。他默然地承认了。
鲍昱想起皇后嫁入东宫两年,始终不曾有孕,心中信了大半,在心中惋惜嘘气。自然,神态也松动了不少。
刘炟顺势道,“这么说,几位都同意了?”
鲍昱看了履霜一眼,有些怜悯地说,“皇后还年轻,再找御医来看看吧。”
履霜感激他好心,但还是推辞说,“本宫的身子,本宫自己明白,此生大约是无望做母亲了,好好养育嫔妃之子,也是一样的,谢大人好意了。”
鲍昱听了,也只得默默地点头。
于是刘炟松了口气,吩咐崇行进来拟旨。
刘贺安见皇后安静站在一侧,既不过分关注也无难受神情,在心中暗暗猜测她是死了心。想到窦宪的救护恩情,这份怜悯之意更深,他道,“陛下,老臣有一言,不得不进。那宋贵人,本就是太后的外甥女,又深得您多年宠幸。如今其子也封了东宫。陛下可曾考虑过将来两宫的尊卑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