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亮硬是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现在?”
像是天空中最亮的那一颗北极星落入了他的眼中,他眸光闪闪,蕴含着这世上最深切真挚的感情:“你真的愿意吗?”
真是受不了了,赵晓明一跺脚:“你不要就算了!”
“谁说不要!”张天亮眸光转暗,双手一托,就把她整个儿打横抱了起来,大跨步进了里间,把人横放在床上,然后顺手关掉了她悬挂在房梁上的手电筒。
屋子的门窗都紧紧地关闭着,外面的光照射不进来,手电一关,屋内的光线登时暗了下来,然后外面的声响在瞬间放大,可是谁管它呢,两人的心思都牢牢地粘在对方的身上,哪怕外面的天塌了下来,也随它去。
亲吻、拥抱,除去身上最后一点障碍,两人都是新手,急切而莽撞,总是不得法,急出了一身的汗。
外面的世界依旧阳光灿烂,乔念念从台上下来,怒气冲冲地走向更衣室,今天的她算不上丢脸,可是她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歌舞团的领导拦住她的去路:“念念,今天的孔雀舞跳得不错。”
“谢谢领导夸奖。”乔念念面无表情地说。
“那个赵老师跟你很熟?你去问问她愿不愿意来我们团工作。”好的人才百年难遇,领导慧眼识英才,并不拘泥于人才的出身和来历。
“我跟她不熟,你自己去找她吧!”乔念念冷着脸就要离开。
“你什么态度。”领导板起了脸。
“我就这态度,我明天就要调回省城了,团里的事别再找我。”
领导气得跳脚,只能招手把别人叫来:“你去把刚才最后一个表演孔雀舞的赵老师找来。”
张天娇这会儿也很忙,忙着跟旁边的姑娘们炫耀刚才跳孔雀舞的是她嫂子。
“哪个啊?跳孔雀舞的有两个人呢!”旁人问。
“只要我哥愿意,哪个都可以。”她脑子抽了,大言不惭。
顿时被旁边的粉拳群起而攻之,太不要脸了。
“别别别,别打我,是白孔雀啊!”
好不容易把人都打发走了,张天娇跑去找赵晓明,告诉她她跳得可好看了,比那什么乔念念跳得好多了。
找了一圈找不着人,张天娇喃喃自语:“难不成是在屋里?”跑过去推门,门是从里面栓起来的,推不开,于是敲门,“晓明姐,你在里边干嘛?快开门呀!”
突然手臂一紧,被行色匆匆的杜月红抓了去:“阿娇快来帮忙,赵老师不知道去哪儿了,这儿一大堆事要做呢,你来帮我收拾一下这些演出服。”
张天娇还没来得及告诉她晓明姐在屋里呢,杜月红就马不停蹄地跑去打水给女孩子们洗脸了,两个一年级的小孩嘻嘻哈哈地抓起两件表演服,在身上比来比去,一边做着各种搞笑的动作一边怪叫。
张天娇连忙跑过去追:“小兔崽子,快点给我放下。”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一股被贯穿的疼痛袭向赵晓明,她痛呼出声,随即被吞没在唇舌的来往中。
可还是疼啊,双手被牢牢压制,嘴唇也被温柔地堵着,只能伸脚去踢他,可是一动便疼得更是厉害,只好生生地停住,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明明是在做一件快乐美好的事,可她就是忍不住啊,天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疼。
张天亮觉察到异样,立刻停止了动作:“怎么了?不舒服吗?”
“疼死我了。”赵晓明声音发颤。
“那怎么办?”张天亮隐忍出了一头的汗,对这种事,他同样是两眼一抹黑,其实他也疼,但相较之下,如今这种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销、魂感受,才是最致命的。
还能怎么办?自己作的死,哭着也要做完啊!好歹赵晓明还知道,这种事情总有个第一次的,熬过去就好了。
“你,你动一动啊!”赵晓明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睛。
“是这样吗?”张天亮的声音有点儿不自信,但很快,他就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一切理智,不顾一切地依照着男人的本能奋力冲刺起来。
赵晓明紧紧咬着唇承受着,难言的痛楚之中似乎夹杂着一丝隐秘的快乐,也许这就是和自己最爱的人合为一体的感觉,痛,并快乐着。
张天亮直到这时才真正体会到了女人的美好,曲|径|通|幽、层峦叠嶂。
还好,男人的第一次通常都不会太持久,在赵晓明还不至于把下唇咬破的时候,狂风骤雨就已经结束了。
张天亮抱着怀里的人儿,不停地轻吻着,简直不知道要怎么疼惜才好:“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我发誓。”心快乐得想要爆炸,所有的不安和惶恐都灰飞烟灭,剩下的只有沉甸甸的责任,让人的心稳稳当当地回到胸腔里,妥帖而安定。
“嗯,我知道。”赵晓明捏着面前结实的胸肌,想到这个男人的第一次也是自己的,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有种其实自己也是赚大发了的感觉,虽然有点疼吧,可是也是值得的啊!
“你觉得,我跟乔念念谁跳得好?”虽然气氛很美好,可赵晓明终于还是没忍住煞风景地问了一句。
“当时光顾着看你了,没注意。”从头到尾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