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怪不得父皇偏爱。”
两个人停口,又吃了会儿菜。
白樘方又说道:“且当时在殿上的情形,相爷也偏向王爷,群臣中多半也都如此,虽看似是一片祥和……可是既然圣上心中已经有定,以圣上的性情,见众人这般,只怕他反而会猜忌不喜。若那时候我也偏王爷,对王爷而言……或许非但无功,反而有过。”
赵穆静静地听他说罢,眼中透出几分笑意:“我知道,你必然是个有打算的人,不管做什么……必定是有因而行,有备而行的。”
白樘道:“本以为王爷会因此而怪罪,……却也是我多虑了。”
赵穆笑道:“我还不知你的性情为人?又并不是第一遭认得你。”
白樘道:“只是相爷颇为不解,只怕心里有些疑我了。”
赵穆道:“不打紧,相爷只是一时不明而已,慢慢地自会想通。且……对我而言,却也并没有十分奢望那个位子,先前若没有三哥,倒也罢了,如今有了三哥,黼儿偏又是这般能干,我又有什么不能甘心、无法放手的?”
白樘不答。赵穆道:“怎么,你难道有不同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