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凝萱一下子高兴了:“我知道国公府里有校场,小时候最是喜欢在国公府里的校场玩耍了,大将军到校场里教我吧~”说完特别不客气的要拉着沈桀走。
沈桀临走吩咐沈明洲道:“明洲,你书念得一向不好,陈助教难得在府里,你要多和陈助教请教请教。”
沈明洲自是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点头应下:“孩儿会好好请教陈助教的。”
他们父子一唱一和,陈昭气定神闲的拆台道:“大将军这话可是说错了,沈公子文采斐然,答策答的十分漂亮,这次答策总共只有两个甲等,沈公子便是其中一个,若是这还算念书念得不好,以陈某的资质倒是配不上教导沈公子了。”说罢又看向付凝萱,道:“县主,据我所知,先太后所练刀法精髓在于刀要重,挥舞起来要有千斤压顶之势,怕是不适合羸弱的县主,但县主也不要失望,我听闻沈公子剑法了得,县主倒是可以向沈公子学习学习,便也不虚此行。”
不知道陈昭的话戳中了付凝萱哪里,她一听立马缠上了沈明洲:“既然如此我要和沈公子学剑法,我瞧过沈公子练剑,确实厉害呢!请沈公子指教!”不管学什么,她才不和陈助教念书去呢,之前不小心上了他的贼船,兄长每日在府里苦读的时候,她也要过去跟着苦读,可是郁闷死了。
沈明洲莫名其妙的就被县主缠上了,一时间有些愣。
赵真也是搞不明白她这个外孙女怎么一会儿一个主意呢?不过这样也好,她挺喜欢明洲这孩子的,明洲模样也俊俏,若是两个孩子多多相处,能让外孙女的心思转嫁到明洲身上,倒是件喜事了。
赵真冲沈桀使了个眼色,沈桀面不改色的握紧了袖下的双手,扫了陈昭一眼,对沈明洲道:“明洲,难得县主抬举你,你好好教县主练剑吧。”
沈明洲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应下了。
赵真带着陈昭和付允珩回了自己院中的书房,他们三个人一起,其中一个还是赵真的表外甥,而陈昭现在是赵真名正言顺的助教,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进了书房赵真便大呲啦的坐在椅子上,皱眉道:“怎的那肖博士还要抽查呢?有什么可查的?”
肖博士确实是要抽查,只是由陈昭代为抽查,选谁还不是陈昭说的算?他是知道他不这么说赵真不会老实和他念书,才哄骗她的。
“肖博士的性子便是这样,行事严谨。”陈昭卸下脸上的面具,走到赵真身旁研磨,“你也不用着急,我替你答的那份答策本就是资质平平,就算问你也不会问的太刁钻,我今日给你解释一番,你便明白了。”
站在门口没敢往里走的付允珩特别有眼力劲道:“那个……我就不打扰外祖父外祖母念书了,我自己到院中看书去……”说完人就要走。
陈昭闻声抬眸看向他,拦道:“谁让你走了?你当我叫你来是为了让你当陪衬的?我这几日不管你,你背书都懈怠了,站那,把我让你背下来的文章背一遍。”说完展开一张纸,开始默写答策的题和文章。
付允珩一脸苦大仇深,怎么还真抽查他的课业啊?说好的外祖父有话和外祖母说呢?他来这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吗,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付允珩站到陈昭指的地方,颤颤巍巍的背还不怎么熟的文章,生怕背不好挨罚。
赵真听着外孙结结巴巴的背书声也有点新奇,她还以为陈昭是寻摸机会想和她单独说话呢,把外孙叫来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没想到他竟还真是检查外孙的课业啊,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赵真正打量陈昭,陈昭突地转过头来对她道:“那奶糕我寻了好多人无人会做,我自个做不出来,回了军营打算找路鸣去学,那路鸣是你的人,我想和他学总要先知会你一声,免得你误会我欺负你房里的人。”说完小心瞄着她,看她什么意思。
赵真一听皱起眉毛,当着外孙的面他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她房里人?他这么说外孙该怎么想她啊,一把年纪了和小辈乱来?
赵真脸色涨红起来,斥道:“你想学我不管你,可你胡说八道就不对了!路鸣什么时候是我房里人了?他不过是我故人之子,我看他就是看个孩子,可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背书的付允珩听见外祖母语气不善,似是要和外祖父翻脸的样子,声音一顿,缩了缩脖子,恨不得捂上耳朵不听他们说话。
陈昭闻言暗自松口气,面上似是才察觉到自己用词不当,赔不是道:“是我说岔了,我本是想说他是你院中人的,没别的意思,既然你不反对,我便去找他学了。”说完还不忘提醒外孙:“你继续背,停下做什么?”
付允珩苦着脸继续背,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受着个苦!
赵真闻言倒是消了些气,睨他一眼道:“你还真学啊,学那东西有何用?”
陈昭低头继续写,笑笑道:“修身养性吧,我这人你也知道,越是学不会的东西越想钻研。”
赵真瘪了下嘴没说话,反正她这次才不会自作多情呢。
赵真看着陈昭写字,突地想起路鸣今日和她讲的话了,扥了扥陈昭衣服道:“哎,你也别白学人家手艺,路鸣想考科举,但身边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