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孙媳妇茶呢,如果我们不事先说服小舟他们,婚礼当天,我敢打『赌』小舟是绝对不会给她敬茶的!”
韩杰铭立刻接道:“那就让爸妈赶在婚礼的头天,哦不,待会儿我就派司机回去接他们来c城,亲自约见小舟,说上几句软话服个软,父母与自己之间是没有隔夜仇的,不怕小舟不回心转意。”说着拿出手机就要给司机打电话。
却被夏冉秋一把将手机抢过,摇头说道:“爸妈肯定不会愿意先低这个头!还是等我先打个电话,问过妈的意思再说吧,不然你派了司机回去,他们不愿意上车,也只能是白搭!”
韩杰铭一想,自己那对泰山泰水确实是既固执又好面子,还有些妄自尊大,让他们特意跑一趟来向自己的『女』儿道歉服软,而且这个『女』儿还是他们从来都忽略不计,不放在眼里更不放在心上的,就算这个『女』儿现在要嫁的人是总书记的儿子,估计他们也不会乐意!
于是点头对自己老婆说道:“那你先打电话。”
“嗯。”夏冉秋应了,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荀慧欣的电话。
不出所料荀慧欣一听完她的话,立刻就冷笑道:“让我和你爸爸去向她个不孝『女』和那个流氓头子道歉服软,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呢,做梦!”
夏冉秋望天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可是妈,现在是我们有求于他们,不是他们有求于我们,我们把姿态放低一点,难道不是应该的?”就像韩杰铭受不了她在面对夏小舟时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高姿态一样,她这会儿也有些受不了荀慧欣的高姿态,既然是求人,就应该有个求人的样子才对!
“哼!”那边荀慧欣冷哼一声,“什么叫‘我们有求于他们’?明明是那个死丫头在求着我们去参加婚礼,明明是她在求着我们想要回来,我们什么时候有求于他们了!”
夏冉秋有些不耐烦了,“是是是,不是我们有求于他们,是他们有求于我们总行了吧?可是妈,严老太太那里,你要怎么『交』代?要不然,你直接回绝了她好了,反正冉旭还有大半年才毕业,反正我也已经结了婚了,有没有严家这门亲戚,对咱们家来讲,根本无关紧要,是吧?”说到最后,已明显听得出她的话里带着一股挖苦之意了。
那边荀慧欣被大『女』儿挖苦得半晌才回过神来,生气于大『女』儿的态度之余,倒也冷静了下来,是呀,现在他们老两口都已经退了,冉旭却还有半年就要毕业了,冉秋在婆家的『日』子也是『日』益艰难,如果能在这个时候多上严家这么一门亲戚,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错过了这个机会!
她终于下定决心般对着电话那头的大『女』儿说道:“那好吧,你们派司机回来吧。”
这边夏冉秋听得母亲松口,松了一口气,对韩杰铭说道:“爸妈愿意过来了,让你这就派司机回去。”
韩杰铭『情』知这会儿他和夏家是利益共同『体』,不敢怠慢,忙拨通了司机的电话,让其立刻赶回新海去接人后,才挑起自家老婆的下巴,亲了她的嘴唇一下,轻佻的笑说:“这事儿若是成了,对以后咱们远洋开辟c城新市场可是有大大好『处』的,说吧,想要什么奖励,老公都买给你!”
夏冉秋笑得花枝乱颤,正想说她要范思哲的新款包包和『爱』马仕的新款丝巾,就听得她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荀慧欣打来的,她以为她和夏舒权又反悔了,不愿意再来c城了,忙接了起来:“妈,有什么事吗?什么,此事就到此为止?他们耍人玩儿呢!”声音忽然拔高了许多,尖锐而高亢。
韩杰铭见自家老婆忽然脸『色』大变,再一结合她断断续续的话语,其实已约莫猜到发生什么事了,但毕竟还抱着一线希望,看她一挂断电话,就急急忙忙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夏冉秋的表『情』很复杂,有失望,有懊丧,还有悻悻然,“妈让你别派车回去了,说是刚才接到严老太太的人打去的电话,说事『情』到此为止,让我们不用再找小舟他们了……”
“然后呢?这样就完了?”韩杰铭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他还等着跟严家成为亲戚,以后要经常来往呢!
“然后?”夏冉秋苦笑着摊手,“然后严老太太的人还警告爸妈,不得将这件事传到外人的耳朵里,也不得再去打扰小舟他们,否则不会放过我们!老公,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荀慧欣可以『硬』气的说‘到此为止就到此为止,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愿意跟那样表面光鲜,暗地里却什么肮脏事都有的所谓名门当亲戚呢’,她却不可以,不跟严家做亲戚,夏冉旭错失的最多只是一个更好的工作机会而已,她错失的可就有可能是后半辈子的幸福了!
韩杰铭烦躁的爬了爬头发:“一时之间,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你也让我先想想!”说话的同时,脑子高速运转起来,严老太太是在他们见过司徒玺之后,才打电话给荀慧欣说此事到此为止的,很显然司徒玺刚才一离开后,便向严家施加了压力。
严家可不是普通的人家,堪称一方军阀,权大势大,司徒玺虽然在c城乃至c省都有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跟严家依然不是一个档次的对手,却这样迁就司徒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