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玺看她这么兴奋,笑着问道,一边将行李都拖入房间中。
“嗯嗯嗯,喜欢,喜欢死了!”夏小舟拼命点头,推门窗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忽然大叫:“沙巴,我来了……”
难得见她如此幼稚的一面,司徒玺觉得很可『爱』,摇头轻笑:“飞了几个小时,你也累了,快去洗个澡,然后我们去吃东西,接下来还有一个礼拜呢,保证你看尽沙巴所有美景。”说着拉开行李箱,作势要整理行李。
夏小舟见状,忙上前阻止他:“还是你先去洗吧,我来整理行李就好,等你洗完出来,我也整理得差不了了。”一边说,一边还将他往卫生间里推。开玩笑,行李箱里面有两样东西是绝对不能让他看见的,至少现在不能让他看见,让他整理行李,不就露馅儿了?
司徒玺见她坚持,也就顺势进了卫生间,夏小舟趁机将压在箱子最底下的两本东西拿出来,找个了隐蔽的地方藏好,才装模作样的整理起行李来。幸好沙巴一年四季气温都是二十几度左右,他们只是带了一些轻便休闲的衣服,整理起来倒也容易。
整理好行李,司徒玺腰间裹着浴巾,用『毛』巾擦着头发走了出来,“我已经放好了水,你进去泡泡,我刚泡了一下,感觉还不错。”
夏小舟笑笑,推门进了卫生间,果然看见浴缸里已放好了温热的水,浴缸旁边还有服务生『精』心布置的红酒和『精』致的小点心,窗外则同样是美丽的海景,光是看着,已经觉得身心舒爽了。
她美美的泡了差不多半小时……若不是怕司徒玺等太久,她还打算再泡一会儿的,才裹着浴巾走出了卫生间。就看见司徒玺已经穿戴整齐,正坐在『床』头用英语讲电话。
他的英语说得很地道,标准的伦敦腔,再配上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听在耳朵里,简直就是一种绝佳的享受。夏小舟听得入了『迷』,连头发也忘记擦了,呃,虽然他说的,十句里有至少七句她都有听没有懂。
司徒玺挂断电话,看见的就是她这副呆呆望着自己,满眼都是崇拜和着『迷』的样子,他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嘴角也高高扬起,起身走到她面前,接过她手里的『毛』巾,一边给她擦起头发,一边哑声低笑道:“你再这样看着我,我可不敢保证今天的晚饭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夏小舟回过神来,对上他盯着自己只围了一条上面仅能遮住一半『胸』,下面才刚刚盖住臀部的浴巾的炙热眼光,再一对比他的衣冠楚楚,简直恨不得找面墙撞死。一把将他推到外面的客厅里,反锁上了门,快速找出干净的衣服换上后,才又拉开了门,“不是说洗完澡就去吃东西吗?走吧。”
司徒玺见她还红着脸,点了点她的鼻头,调笑道:“你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你还说!”夏小舟没好气,『赌』气先出了门,司徒玺忙收了笑,“好好好,不说了。”抬脚撵了上去。
晚餐是在一家很有当地特『色』的饭店吃的鱼头米粉,绝对的原汁原味,美味得夏小舟恨不得连舌头也一块儿吞下去。
吃完饭,两个人手拉着手徒步回宾馆。
沿途不时有人尤其是『女』人借口问路找司徒玺搭话,起初夏小舟还没觉得异常,等接连有几个人问过之后,才会过意来,敢『情』这些人都是冲着他“美『色』”来的,于是大发娇嗔:“一个个都当我是空气不是,只看得见你,看不见我?哼,想勾引我老公,门儿都没有!”说着动手将司徒玺的手臂圈上自己的肩膀,然后双手抱住他的腰,弄得两个人连『体』婴似的,才得意洋洋的继续往前走。
果然再没有问路的人了。
司徒玺第一次听她亲口说他是她的老公,反客为主揽了她的腰,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几乎快要晃花所有经过路人的眼。
夏小舟被他搂得死紧,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简直活『脱』『脱』一醋缸,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哎,我刚刚像不像一妒妇?”
司徒玺依然笑得灿烂:“像,不过我喜欢!对了,刚才你说我是你的谁来着?我没听清楚,想再听一遍。”
夏小舟装傻:“我说了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干笑着顾左右而言他,“对了,你英语怎么会说得那么好,至少也是专八的水平吧,呵呵……”
“连刚才说过的话你都能忘记,肯定也忘记我曾在英『国』待过八年了吧?看来你的记『性』确实不怎么好啊!”某人的声音凉凉的,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轮廓分明的俊脸也是臭臭的。
夏小舟看逗他逗得差不多了,才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小声叫了一声:“老公。”叫完之后转身就跑。
却被他给勾了回来,捧起她的后脑勺,不顾来往的人们,就狠狠吻了上去。回到宾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的几乎折腾了她大半夜,逼着她叫了无数声“老公”,才看在明天还要去爬神山的份儿上,放过了她。
“呵……”夏小舟捂着嘴,打了今天自起『床』后的第n个哈欠后,才擦去眼角的泪水,没好气瞪向驾驶座上正神清气爽甩着方向盘的男人,“都怪你,害得我一点『精』神都没有!”
司徒玺开着自旅游公司租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