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司徒翩翩割腕一事被闹得沸沸扬扬,想要新仇旧恨一起算,收拾一下背后惟恐天下不乱的推手们了!
司徒玺曲起修长的手指,指关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茶几,嘴角的笑很是森冷:“将祝老头儿几个都赶出海泽,另外,我还要威达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陆清鸣蹙起了眉头:“据我所知,冯蠡远手上也就百分之三十五的威达股份而已,玺哥你为何只要百分之三十,何不弄个百分之四十,趁机把姓冯的赶出威达?”冯蠡远就是海泽那几个老顽固们暗中扶持,妄图借其之手,打倒司徒玺的那个小子,只不过其人本身并不像后者们以为的那样简单罢了。
司徒玺冷酷的笑了笑:“一来冯蠡远确实是个人物,不可小觑,未必察觉不到我们的意图,任我们心想事成;二来嘛,我就是想要他尝尝随时都有可能被挤下威达ceo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再让他尝尝自己做的每一项提议,都有被否决掉可能的气愤和无奈!”
“具『体』要怎么『操』作?”陆清鸣和高宣齐齐问道。
司徒玺看向陆清鸣:“我现在不想见林枫,怕会忍不住杀了他!等会儿你就去找他,告诉他我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如果搞砸了,我新账旧账一起算。”压低声音如此这般说了一通,“林枫父子手上现有海泽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你让他去找祝老头儿他们,就说他要收购足够的股份,打算趁现在这个机会一举将我拉下马,毕竟我手上只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翩翩此时又恨我‘入骨’,她会不会支持我还是未知,现在无疑是踢我出董事局最好的机会。”
陆清鸣一脸凝重的听完,点头应了:“玺哥放心,我一定原话转达给林枫。”
司徒玺才又看向高宣:“林枫游说祝老头儿他们的同时,证券公司也该出马了。”
高宣会意:“我明白了,先让证券公司『操』控,将我们的股价降低,制造一个低『迷』的假象,同时将威达的股价炒高,再加上林枫那边的动作,不怕祝老头儿他们不动心。等到祝老头儿他们动心卖掉手上的股份以后,再把威达的股价降下来,我们再趁机低价买进,让他们两头落空!玺哥放心,我待会儿就联系我们在证券公司的人。”
客厅里三个男人正讨论得热火朝天,卧室里夏小舟也终于醒了过来,她是被渴醒的。她有些费力的睁开眼睛,怔怔望着天花板,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头很痛,身子很痛……
她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意识到她是在属于她和司徒玺的家中。嘴巴也更干渴了。
她尝试着坐起身子,想下『床』去找水来喝,可是才一起身,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一般,痛得都快散架了。她只能挫败的躺回去,清了清嗓子,叫起司徒玺的名字来,“司徒玺,要喝水……”她并不确定他这会儿在不在家,因此并没抱太大的希望。
彼时司徒玺正和高宣陆清鸣商量一些收购的细节问题,他们的声音都压得很低,所以夏小舟才只叫了一声,三个男人俱已听到了。
司徒玺忙顿住话头,“等我一下。”几乎是话音刚落,人也消失在了另外两个人的视线当中。
高宣看着他的背影,默默收回自己听到夏小舟的声音后,也本能的探了出去的半只脚,低头暗自苦笑起来,她的好与坏,他都没有资格过问,不是吗?
司徒玺很快折了出来,去厨房倒了一杯清水后,扔下一句:“再等我一会儿。”便又回卧室去了。
“慢点,慢点,别呛着了……”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夏小舟久旱逢甘霖一般,大口大口近乎狼吞虎咽的喝水,司徒玺有些心疼,轻轻拍起她的后背来。
夏小舟喝完整整一杯水,口渴得不那么厉害了,长舒了一口气,才有气无力的问道:“你今天没去公司吗?对了,我怎么了,全身都痛得要死,一点力气都没有。”
司徒玺看她貌似还没想起昨晚的事,自己索『性』也不多提,顺着她的话说道:“你生病发烧了,所以才会浑身没力气,我已经叫医生来家里给你看过也打过针了,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对了,你饿了没有?我熬了白粥,你要不要吃一点?”
夏小舟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睡觉,摇了摇头:“我再睡会儿,不吃了。”又缩回被窝中,闭上了眼睛。
“嗯,那你好好睡,我不打扰你。我就在外面,你要什么就叫我。”司徒玺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又给她捻了捻被角,才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高宣看见司徒玺出来,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问道:“她……嫂子她,没事儿了吧?”眸底有关切一闪而过。
司徒玺笑了笑:“没事儿了,就是累,说浑身都疼,只想睡觉。”顿了顿,狠心故意调笑了一句:“清鸣说得对,我以后是得悠着点儿了。”
高宣眼神微暗,急忙岔开了话题:“刚才说到哪里了?”
陆清鸣总觉得今天的司徒玺和高宣之间相『处』起来怪怪的,虽然看起来还是像往常那样亲密无间,但两个人都尽量避免与对方视线接触,哪怕无意接触到,也是立刻错开,以为他们之间产生了什么误会,有心为二人说合一下,于是有意顺着高宣的话说道:“说到威达目前的财务状况看似良好,实则极其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