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台上抱回到床上,轻轻脱下她的鞋子后,拉起被子将她盖好。
这两天总是觉得她有些古怪的感觉,身上犀利的棱角似乎不再轻易的伸出来,整个人变得柔和而沉静。
有时候还有些温柔的感觉。
变得……
有些不太像她了。
唐宁拖过椅子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心里却满是疑惑--除此之外,如她般工作狂的性格,怎么会拿出时间去修花?
如她般可以一天只睡5小时的生物钟,又怎么会工作着就睡着了?
“是病了?”唐宁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温温热热的刚刚好。
“有心事?”唐宁双手撑在床上,盯着她看了许久,却仍是想不出所以然--除了付慧珍能让她的情绪有波动之外,他想不出她的变化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