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脖子,我听说,那小姑娘颈动脉被割,血流了一身……就是你是不是?”她冲到欢喜床前,将欢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后猛的又冲到床尾。那里有一张卡,上面记着病人基本情况。“唉,怎么什么都没写?你的身份居然这么神秘?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身份?”明显的,这人对欢喜更加好奇了。“不过没关系,身为新闻工作者,这点小问题怎么可能难得到我。我一定能把你的身份,以及□□全都挖出来的。”
最后这些话,到成了她的自言自语了。
欢喜心里不喜,新闻工作者,那不就是记者了么?这年头也许还没有所谓狗仔队这样的称呼,但不可否认,这些人总是无视个人*。对于她来说,这样的职业并不受欢迎。
“我叫徐珊珊,是西吴日报的记者。你叫什么?”
欢喜只是看着她,想着何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咳,好吧,你既然不愿意说,那我就叫你小妹妹了。那个小妹妹,我能采访你么?关于这件军方严重失误,导致的恶性车祸事件,你有什么想法?你是不是当时被困在车里的人质?我听说,是个小姑娘呢?跟你的各方面条件都很符合。当时你是在现场吧?当时是什么感觉?面对歹徒时,你是怎么想的……”
她现在就想把她赶出去,或者用针缝了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