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和云皇后没有更好的办法,于是云皇后便听从了云首辅的办法,让人想办法给齐锐递消息。
紧接着齐锐便写了一封血书,说自己不该因为与萧丞相有私人恩怨就恶作剧云云,血书上说,自己完全只是想吓唬萧冷,并没有想真正把棉衣药材弄没。
这时候,太子一派的文官又趁机放出一个消息,说当初护国夫人慕容安意本来是云皇后属意的儿媳妇人选,结果萧冷横刀夺爱,夺走了慕容安意,于是太子便一直愤愤不平。
文官们上书圣帝,表示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是男人所不能忍受的,太子这次冲冠一怒为红颜虽然昏聩了些,但也算有情可原。值得一提的是,这其中还有萧冷和慕容安意的对头大理寺卿杨诚。
杨诚本就因为萧冷打断杨分腿而与萧冷有过节,加之之前杨分调戏昭阳公主的时候慕容安意和萧冷又出现,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杨诚认定了是萧冷和慕容安意故意和他们杨家过不去,于是便投入太子一派,对抗萧冷。
慕容安意听到文官们的说辞,登时大怒,“好啊,为脱身扯到我身上来了,我倒要看看是谁嘴这么臭。”
于是乎,第二日萧冷上朝之后,慕容安意收拾妥当,紧跟着萧冷之后坐马车往宫里去。
就在大理寺卿杨诚正在说什么慕容安意原本可能嫁给太子云云,慕容安意正好到达大殿外,本来准备等待传召的她立马一股脑冲进大殿,她的动作实在太突然,通报的宫人没来得及阻止。
慕容安意大步走到杨诚面前,挺着大肚子阴凉的看着他,陡然一个耳光招呼过去。慕容安意这一举动太突然了,别说百官没反应过来,就连杨诚本人也没想到慕容安意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动手。
杨诚怒不可遏,瞪大双眼看着慕容安意,这时萧冷和齐夙纷纷上前,挡住杨诚的目光,萧冷更是眸光阴冷,带着慑人的寒意。
“怎么,大理寺卿想跟本相的夫人动手吗?本相陪你,死生不论,如何?”
萧冷约战,杨诚怎么可能会答应,在这个朝堂之上,根本没有人是萧冷的对手。
齐夙看了一眼将慕容安意护在身旁的萧冷,自嘲的退到一边,他真是操心太多了。
这一幕没有逃过圣帝和有心人的眼睛,以前在京城,能与萧冷说的上话的只有齐夙,最近众人隐约听闻萧冷和齐夙关系破裂,本来众人还半信半疑,现在倒是相信了,女人果然是祸水。
杨诚却没工夫管众人的八卦,他委屈的跪在大殿中央,求圣帝替他做主。
圣帝摆摆手让杨诚先退到一边,才有些不悦的看慕容安意,“敏慧,你这是做什么,在朝堂之上岂可动手打人?”
提起这事,慕容安意立马哭了起来,委屈的看着圣帝,“陛下,您要为臣妇做主啊,这个杨诚太可恶了,他竟然在我夫君面前诋毁臣妇的清誉,这不是逼臣妇去死吗?臣妇不要紧,可是臣妇的孩子何其无辜。”
慕容安意顶着个大肚子,又有萧冷在一旁护着,圣帝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杨诚见圣帝神色动摇,赶忙开口,“陛下明鉴,微臣并没有诋毁她的清誉。”
还不等圣帝开口,慕容安意就暴怒的骂人,“你少放屁,本夫人刚刚在外面都听到了,你要是个男人敢说就要敢认,什么叫我本应该嫁给太子,却被萧丞相横刀夺爱,我请你说话之前好好动动脑子好吗?”
“你瞎我可不瞎,论容貌,我夫君举世无双,论人品才学,年轻一辈能超越我夫君的也是寥寥无几,再说了,我嫁给我夫君是妻,如果嫁给太子不过是个妾,放着妻不做去做妾,只有你这种脑残想的到,你还敢说你冤枉,就你这样脑子不清楚的人能在朝堂上待到现在已经是陛下开恩,你不感恩戴德,还敢喊冤,可见你这人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慕容安意嘴皮子利落,说话跟连珠炮一般,顶的杨诚哑口无言,面色阴沉。
慕容安意说完才对着上首行礼,“请陛下恕罪,事关臣妇声誉,臣妇实在是不得不着紧,这人如此污蔑臣妇,贬低萧丞相,还请陛下为我们夫妻主持公道。”
圣帝不满的看着杨诚,连个女人都说不过,还给他找麻烦,“杨诚言语失德,朕就罚你回家好好反省,三日不得上朝。”
“微臣遵旨。”杨诚有些得意,三日不准上朝他正好在家休息,看来陛下还是支持他的。
慕容安意也知道圣帝这是有意包庇杨诚,眼珠一转,倒在萧冷怀里,“冷哥,我肚子疼,啊…被人如此污蔑,我没脸活了,就让我带着孩子去了吧。”
虽然慕容安意是假装的,但她演的很逼真,脸色都白了两分,萧冷瞬间便紧张起来,“太医,快去传太医。”
众人没料到事情会发生这样的变化,都愣在原地,还是齐夙亲自跑去太医院将太医揪来,一路飞奔到大殿。
圣帝让萧冷将慕容安意安置到后边,亲自监督太医诊脉,太医诊了半天,也没诊出慕容安意到底什么问题,不过看慕容安意的样子,明显很痛苦,太医也不敢说她没事,那样岂不显得自己无能。
于是太医想了想对圣帝道:“启禀陛下,萧夫人是急火攻心,所以导致胎像不稳,待微臣开两副安胎药吃吃看,再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