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带着弟弟上楼,爸爸和妈妈有事情要说。”
叶琛笑着拍了拍沫沫的肩膀,然后低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一口。
亲过之后,他故意看向白浣之。
看到她面色惨白时,他忍不住一阵自嘲。
看来,在她心里,他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放过的那种。
沫沫向来听叶琛的话,听他这么说,立马就带着泡泡上楼了。
……
很快,客厅里只剩下了白浣之和叶琛两个人。
叶琛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打量着她。
几分钟后,他突然起身,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这下,白浣之的脸更白了。她抿着嘴唇。屏住呼吸,就像个等候法官宣判的犯人。
她知道她之前做得不合适,所以,叶琛生气,她也能理解。
可是……他现在这个眼神,再加上他的动作,白浣之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被他掐死。
“怎么回来了,嗯?”叶琛低头凑到她耳边,调笑:“宝贝儿,你真的很笨哦。知不知道什么叫趁虚而入?”
“这几天你身体力行把老傅伺候好了,说不定他就跟你重修旧好了呢。到时候你们两个的故事就是洛城的传奇佳话了呢。”
叶琛越说越离谱,到最后,他轻飘飘一个问题,给了白浣之致命的一击。
“哦……难道我家宝贝儿是求艹失败了?”
“叶琛,你说够了吗?”
白浣之本来是想好好跟他谈一谈的,可是他这个态度,真的没办法再说什么了。
这三天,白浣之本身就挺难受的。
傅景嗣出事儿,她第一时间赶过去,之后才发现傅景嗣根本就不需要她……说不出的悲哀。
所谓物是人为,大概就是如此吧。提起傅景嗣,白浣之果然又哭了。
叶琛低头。温柔而细致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故作遗憾地叹息一声:“哎,你说老傅也真是的,我家宝贝儿都上赶着过去求艹了,他还故意让你伤心……看来改天我得好好找他谈谈了哦。”
“叶琛,我没有——”
“你真的是我见过的,最爱犯贱的女人。”
叶琛一边说,一边动手将她身上的外套撕下来,动作粗暴到了极点。
白浣之被他吓到了,下意识地捂住胸口,满脸哀求地看着他。
叶琛现在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吃她这一套。
白浣之被他拉到沙发前,还未来得及说话,叶琛就摁着她的肩膀让她跪在了身前。
白浣之虽然性格懦弱,但自尊心还是很强的。
从小到大,她没有跪过什么人,这是第一次。
她一直觉得,女人膝下也有?金。
叶琛这么做,可以说是在侮辱她的人格。
白浣之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跟他继续交流的心思了,她真的觉得自己傻透了,竟然会对他愧疚。
呵呵,他可是叶琛。
这个世界上。谁能伤到他?
白浣之正这么想的时候,头顶突然传来一阵凉意,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叶琛已经将一瓶刚刚拧开的矿泉水全部浇到了她身上。
“我家宝贝儿总是头脑发热,喜欢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今天老公就让你醒一醒哦。”
说完,他又拧开了第二瓶。
白浣之被他摁在原地,动都动不了。
……
她已经不记得叶琛往她头上浇了多少瓶水,只是,到最后,她身上已经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的了。
等叶琛停下来的时候,白浣之以为他终于满意了。
可惜……他并未就此放过她。
这一夜,对于白浣之来说,和当初被他侵犯那晚几乎没什么区别,甚至……比那天还要屈辱。
可能是因为心态出现了改变吧。她刚刚对他有些改观,他就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白浣之瞬间就清醒了。
什么愧疚,什么好好过,都是假的……
这天晚上过后,白浣之只想跟叶琛离婚。
她情绪崩溃之下,直接说出了“离婚”两个字。
叶琛听到之后,哈哈大笑,并未作答。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钟。终于结束。
叶琛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一粒安眠药塞到白浣之嘴里,然后抱着她睡了过去。
翌日一大早,叶琛将沫沫和泡泡送到了叶正东和苏堇那边儿。
叶正东和苏堇看到孙子孙女自然是很开心的,也没有问太多。
叶琛懒得和他们聊,将孩子送过来就开车回家了。
**
接下来的几天,白浣之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叶琛将她的脚捆着,不管她做什么,他都跟在身后。
这对于白浣之来说,简直就是莫大折磨,她的意志力在一点一点瓦解,好不容易重建起来的心理防线最终还是被他击溃了。
被叶琛这么折磨了三天。白浣之已经完全没有了求生欲,她觉得,与其这样活着,倒不如死了来得痛快。
可是转念一想,该死的人是叶琛才是……
脑袋里冒出来这个想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