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她这次离开的意义。
想到这里,傅景嗣胸口一阵抽痛,他握紧拳头,大步朝着楼上季柔的卧室走去。
傅景嗣推门而入的时候,季柔刚刚吹完头发,放下吹风机的那一秒。卧室的门被他推开。
季柔下意识地抬头看,对上傅景嗣的眼睛时,她整个人僵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傅景嗣刚一进卧室,就看到了她摆在门口的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房间桌子上的东西已经被她收得一干二净,卧室里已经没了平日的温馨,只有一张床干巴巴地摆在中间,看得人心都凉了。
傅景嗣缓缓地走近她,最后在她身子前停下来。他弯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仿佛要通过这样的注视看透她内心的想法。
季柔被他看得不自在,下意识地往后退。
傅景嗣看穿她的意图之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人也跟着压了上去。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季柔就在强装镇定,傅景嗣这个动作,完全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傅景嗣你放开我!”季柔抬起手来用力地推他,声音都在颤抖。
恐惧、屈/辱、慌乱。三种情绪同时涌上来,几乎要将她冲垮。
他怎么能在说了那样的话之后还对她有这种亲密的行为?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一个随时随地供他玩乐的工具么?
季柔的力气对于傅景嗣来说构不成任何威胁,他将整个身体重量都压到她身上,一只手擒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低头凑上去吻她。
季柔反应得很迅速,直接将头偏到一边,成功躲开他。
“你不要碰我……”季柔的情绪很激动,说话间眼泪已经掉下来了,尽管如此,她依然歇斯底里地朝他大喊:“傅景嗣,你恶心!”
掷地有声的六个字,每个字都像一把刀,直插/在他的心口,刀刀致命。
曾经每天晚上都撒娇要他抱着睡觉的小姑娘,如今却嫌他恶心,他还没怎么碰她,她就反抗得如此激烈——
傅景嗣。你真悲哀,他勾勾嘴角,在心底狠狠地嘲笑了自己一把。
但是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
他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啃上她的嘴唇,用力地吸吮,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
傅景嗣的吻一如既往地强势,他每次都是这样,随便一个吻都能吻出火花带电的感觉,她的反应,就像触电一样——
最悲哀的是,被他伤得体无完肤,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对他有反应。
一吻结束,季柔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她躺在他身下,大口大口地喘息,面色绯红。
“现在还恶心么?”傅景嗣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沉声问道。
“傅景嗣你到底想怎么样?”季柔快崩溃了,他们明明已经结束了不是吗?他的未婚妻那么漂亮。他们完全可以——
“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么。”傅景嗣的情绪一直很平静,不过,额头凸起的青筋出卖了他。
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反复告诉自己,不能碰她、不能碰她。
直到今天他才反应过来,如果不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的小姑娘,以后再也不属于他。
傅景嗣的手贴在季柔的脸上,一动不动,他盯着她的眼睛,沙哑着声音问道:“东西收拾得这么干净,迫不及待想走,嗯?”
“傅叔,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多余吗?”季柔看着他的眼睛,笑得讽刺:“是您说睡够了我,让我滚蛋的啊,您说的话,我敢不听吗?我这条命都是您给的,您让我死,我也得去死不是吗?嘶——”
话音还没有落下,傅景嗣就在她胸上狠狠掐了一把。
季柔从他眼底看到了怒意,这才有了一些报复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的心理似乎已经扭曲了,明知道惹恼了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可她就是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傅景嗣撕开她身上的衣服,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别喊我傅叔。”
“好。”季柔闭上眼睛,“傅先生。”
“你找死——”
傅景嗣的怒火被这个陌生至极的称呼激得很彻底,他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一个大力将她的身体翻了个个儿,没有任何铺垫,直奔主题。
被撑/开的那一瞬间,季柔疼得飙泪。她咬着身/下的床单,双手攥着被子,指节泛白。
傅景嗣做得很凶,根本没有顾及到她的感受,从头到尾都是这个最原/始姿/势,他看不到她的脸,也看不到她眼里的痛苦和屈/辱。
她似有若无的哭声接二连三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一个不留意就在她身子里交待了。
结束后,季柔趴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哭得泣不成声。
傅景嗣看着她,心头疼得都要窒息了。
好几次,他都想抱着她跟她道歉,可是想到自己对傅毅做过的承诺之后,又克制住了这个念头。
对不起,柔柔。他在心里??地向她道歉。
……
傅景嗣正在自我折磨的时候,突然响了。他无心看来电显示,直接摁下接听键将放到耳边。
“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