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愤恨道:“你这是承认害了三阿哥了?我拼死也要告诉皇上,你这个毒妇不配为后。”
云熙嗤笑一声:“齐妃,你还真是疯魔了,本宫什么时候承认了?到时你是承认害了我的弘晖,害得我不孕,你做了这么多恶事,竟然还敢反咬?说不定三阿哥就是因为你才落得如此下场的,你竟还不知道反省吗?再说,三阿哥是本宫要他去接近廉亲王、固山贝子的?又是本宫让他用廉亲王的人,还是本宫让他有要当太子的野心的?呵呵,自己作死谁能救得了?”
齐妃激动起来,道:“胡说,胡说八道!”
云熙继续道:“你当初和八阿哥、九阿哥里应外合害了我的弘晖,现在他们又害了你的弘时,你觉得这是什么?齐妃这么多年都没有想想吗?他们是你齐妃招来的,你恨这个,恨那个,其实害弘时的是你这个弘时的亲生额娘!”
齐妃使劲的摇头,重复道:“不是,不是的,我没有害弘时,你胡说!胡说的!”
云熙放开她,直起身子,用锦帕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冷冷道:“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要是我是你,只怕早就死掉了,害死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弘时也是倒了大霉了,尽然摊上你这样的母亲,也不知道他死前有没有后悔,是不是死不瞑目呢?”
齐妃喃喃的说:“不,不是,我是爱弘时的,我没有害他。”
云熙使使眼色,几个嬷嬷立即放开了齐妃,齐妃却没有半分察觉,一会笑一会哭:“是我害了弘时啊,我怎么还活着呢?弘时,儿子,等着,额娘这就来陪你!”
云熙冷眼看着她拿起了剪刀:原主的仇她终于报了!
“慢着!”一个声音传来,然后一个身影迅速抢过齐妃手中的剪刀。
云熙皱起了眉头看着殿门口的雍正:这位还真是手眼通天啊,这么晚了还能知道她到钟粹宫。
她看了看晕倒的齐妃,垂下头给雍正行了一个礼,笑道:“皇上怎么这会来了?”
雍正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道:“带齐妃下去吧。”
云熙福福身,道:“既然皇上有事,妾就先告退了。”说完就要转身走,胳膊就被抓住了,她回头,微笑道:“皇上还有吩咐?”
雍正只觉得喉咙有些苦涩,说:“你就这么恨朕吗?非要把朕的后宫搅得天翻地覆,让朕看清妃嫔、儿子的真面目,心痛不已,你才开心吗?”
云熙抽回胳膊,低下头,道:“妾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雍正看着她,轻微扯动了一下嘴角,道:“皇后,你虽然做得天衣无缝,但是朕想查还是查得出的。”
倒也是,宫里宫外到底还是皇帝的天下,云熙抬起头,坦然道:“哦,那皇上是什么意思呢?”
雍正叹了一口气,指着椅子,道:“皇后,你也累了,坐下吧。”
云熙毫不客气的坐下来,静听雍正的说辞。
雍正一挥手,殿中就剩下两人了。
他慢慢的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两年前弘晖的忌日前后,你想去陪弘晖,却想报完仇之后才去吧。本来朕以为你只是对齐妃和弘时,谁知却是朕呢?宫中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有你的手笔,甚至宫外也有你的手笔,皇后,你如此的聪慧,难道不知道朕对弘晖也很痛心吗?”
云熙微笑,道:“皇上,你真的痛心吗?有份害弘晖的人,一个接一个生子,入宫即为高位,妾可感觉不到你的痛心。”反正她手中已经有好几条蛊王了,她也不怕他废后,反正她总有机会提前下手的。让他心中明白,痛苦反侧,她才会愉悦!雍正爷,想尝尝虫子的味道吗?呵呵。
雍正张口想说,却说不出口。
云熙继续道:“且齐妃的尾巴都是皇上帮忙掩盖的吧,否则妾不可能抓不到她的一丝漏洞。皇上真是爱重齐妃啊。”
雍正有心反驳,他并不是爱重齐妃,只是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再失去另外一个,可心中也知道这话对皇后来说未免太残忍了。
云熙垂下眼睑,道:“从那时候我就知道,我的弘晖的仇也许抱不了,可是妾怎么甘心呢?就如同皇上处置你的那些兄弟一样,要是让弘时继承大统,我还不如自己割脖子呢。但妾并没有做什么啊,只是让人引着他去见了廉亲王的人,他就自动上钩了,其余的都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哦。”
雍正一拍桌子,道:“够了!”
云熙咯咯笑起来,道:“这是皇上叫妾说的呢,妾只是遵旨!”
雍正深吸一口气,道:“好,以往的事情朕不计较了,只是为什么要把年氏、钮钴禄氏和弘历扯进来?她们并没有和你冲突啊,为了报复朕,难道你连大清江山也不放在心上了吗?”
云熙收敛的笑容,面无表情的说:“哦。”大清和她有什么关系,旗人本来就人少,皇帝可从来治罪旗人的,尤其是乌拉那拉氏可是满洲八大姓之意,满人的基石,她半分不担心乌拉那拉氏为因为她而受到牵连。所以是怎么让雍正不舒服,就怎么来。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啊。
雍正有些气急败坏:“哦是什么意思?”
云熙眨眨眼睛道:“就是皇上想的那个意思,年氏、钮钴禄氏和弘历,妾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