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这些时日还是请你修身养□□。”
“毕竟要出使鲜卑那等险地,你还是要好好保存体力啊。”
季矜走了几步,停下来对着荀珏无辜地眨了眨眼眸,唇角微翘道。
然而荀珏低头看了看自己仅仅是靠近季矜那么小会儿就起了反应的身体,他不由得苦下了脸来。
难道在离开濮阳之前,他就真的不能再亲近季矜了?这让已经尝过了此中美妙滋味的荀珏何其难熬啊?
然而季矜说到做到,荀珏要是执意再犯的话,她可不会轻饶了他去。
夜晚休息的时候,季矜并没有不许荀珏睡在她旁边,可是荀珏却执意睡在软塌上。
要是和她躺在一张床上的话,荀珏觉得自己会忍不住的。
然而季矜却在半梦半醒之间迷迷糊糊地听见了荀珏在叫她的名字,带着压抑的粗喘和低沉的沙哑的声音,已经经历过了男女之事的她怎么还会不明白荀珏这是在做什么?
他那一声声满含渴望的呼唤,又让季矜想起了他们在欢好之时的场景,不由得让季矜的身子也不自在了起来。
荀珏一直盯着季矜的身影,这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激动,尤其是他脑海里只要想一想躺在那边的女郎在他身下的情态,就让他的身体一阵颤抖无法自已。
季矜感觉到了荀珏的注视,以及他叫着自己的名字在做的那事,季矜不由得在心底对荀珏暗骂了几句。
可是她自己的身子却也渐渐地热了起来,覆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第二日,当他们起床的时候,季矜仔细端详荀珏的脸色,却发现他丝毫异样都没有。
这不由得让季矜在心底暗恼,这人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为了让季淳的安全更有保证一些,季相特意秘密的会见了刘大师。
“什么?相爷,我是不是听错了?”
然而,在季相说出他自己的想法之后,刘大师却再也不能保持他世外高人的模样,一屁股地跌坐在了地上。
反正他和相爷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在他面前还用得着保持什么形象啊!
“相爷啊,我的徒儿又呆又傻的,带他去,不仅不能够帮助小郎君,反而会拖后腿的啊。”
听见季相居然起意让自己的傻徒弟清和也跟在季淳一起出使鲜卑,这让刘大师吓得就从座位上倒了下来,开始对着季相哭天抹地的。
他可就这么一个徒儿要给自己送终的,哪里能够让他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啊?
“你的担忧本相也明了,也是一片慈父之心啊!可是本相的儿子也在其中,难道本相就不担心吗?此次并无太大风险,你尽可安心便是。”
季相对刘大师温言道。话是这么说,可是不去不是更好吗?刘大师不由得再次向季相求情。
然而季相却并无过多的耐心安抚他,直接道:“你不要忘记了你自己如今的身份,身为你的徒弟,用处可比你想象中的大多了。”
季相这话让刘大师不由得一窒,是啊,他如今今非昔比,身为自己的弟子,清和也是水涨船高,以前不少的贵人都要给他一个面子。
既然季相都已经如此说了,看来此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刘大师也只得在自己心底看开点。
翌日,在散朝之后,皇帝将荀珏和季相都留了下来。
毕竟此次出使鲜卑之人,都是和他们二人息息相关,皇帝还特意将太子殿下和刘大师一起召了过来议事。
“此次就要有劳荀卿了,也是季卿深明大义啊!”
皇帝看着荀珏和季相欣慰道,这让两人连声道:“不敢,陛下言重了。”
“天师,你可有话说?”皇帝看向刘大师问道。
本来此次皇帝将荀珏和季相留下来,就是因为刘大师向他请求,说他自己要见一见这二人,为他们测一下此去前路的凶险。
因为皇帝的问话,不由得让荀珏,季相还有太子殿下的目光都放到了刘大师的身上。
刘大师的心底一虚,可是他面上却是越发的高深莫测了起来。
“启禀陛下,贫道以为,君侯和季小郎此次可将贫道的小徒儿一起带去,助他们一臂之力。”
说这话的时候,刘大师不着痕迹的和季相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明了的深意。
然而荀珏却也是打量了季相和刘大师一眼,也勾起了一抹富有深意的笑容。
太子殿下一直眸光亮晶晶的打量着刘大师,这个被自己的父皇封为天师,被民间百姓争先传颂的高人。
可是他也实在是没有在他身上看出什么特别来,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吗?这不由得让太子殿下心底有些失望。
此时他听闻刘大师此言,不由得感兴趣问道:“哦,道长的徒弟也如道长一般吗?”
想起就的那个傻徒弟,刘大师艰难的忍住了自己想要抽搐的嘴角,微笑道:“小徒道术低微,只是这预测吉凶之能还是学了些,堪可派上用场。”
刘大师这话不由得让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有天师徒弟相助,想必此次必定顺利。”
“陛下说的是,如此臣也放心小儿了,这还要多亏了天师啊!”
季相也连忙对着皇帝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