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嘴,我还没有追究你的盗窃之罪,你给我滚一边去,玉春,去叫你们村长过来,我想问问你们村长,对于如此盗窃抢劫之人,你们村子一贯如何处置!
玉清,从现在起,你站在我身后,韩家我是一家之主,但凡任何人敢上我韩家,不问自取,我韩家都有权追究到底。
别用孝道压我这个韩家家主,你们还没有资格管我的孝道,玉清是我花了那么多钱娶回韩家的,早就不是你们柳家之人。
我倒是要问问整个上溪村的人,我韩家救你柳福成一命,算什么恩情?我韩小满曾经救你柳福成的儿子两次性命,又算什么恩情?
还有这一次,你柳秦氏吐血,我韩小满花费八十两,请姚大夫给你柳秦氏治病,这一桩桩的的恩情,你们柳家人就是这么的报答我韩家的么?
给我去将全部的上溪村人叫过来,今天我韩家人就要当场问问清楚,我倒是要看看,你柳秦氏病好之后,带着你大儿子大儿媳妇,去我韩家铺子。
在我不不知情的情况下,偷盗五十两银子,抢劫我铺子笔墨纸砚十多两,甚至连早上开张的七百文钱都据为己有,我要所有村民都看看,你们是不是还想连我们韩家全部都抢了?”
韩小满气的一把扯开玉清保护在身后,用最大的声音,吼叫出来,叫全村人都听听,这样的柳家,内地里肮脏成什么样?
玉清的娘竟然敢用孝道逼迫玉清?玉清的大哥竟然一回家,就想栽赃柳秦氏的病是玉清跟自己害的?
本想给柳家留些脸面,跟柳福成商量着将这个家治理了,谁知道竟然是这样的窝囊!
若非不忍心玉清如此痛苦,自己管柳家这些个不要脸的去死!
村长柳家族人都陆续被韩小满如此高亢的声音叫了过来,很快柳家的院子里面占满了村人族人。
“村长,我今天不是来串门走亲戚的,我是来讨要公道的!她柳秦氏跟柳玉润夫妻两人早上去县城干了什么事,你可以亲自问问他们。
柳秦氏,柳玉润,你们现在面对的只是村长的询问,若是面对县尊的询问,我相信肯定要动板子的。
别以为你们有玉清这个儿子,我韩家人就得忍受你们这等不要脸的行径,你们这个柳家,我韩小满若非看在玉清面上,我是连上溪村都不愿意踏足一步的。
本来我想着开了铺子,随着铺子越来越好,日后看在玉清面上,在选用伙计上面,只安排我们两个村的人的。
但看看你柳秦氏的这张丑恶嘴脸,我是连你们村子都不愿意进,因为你,所有上溪村的人,都将会失去进县城做伙计的机会,你还沾沾自喜什么?”
韩小满满眼狠厉,无情到底,不彻底的撕开柳家这个烂家的遮羞布,就没有办法彻底的管理好柳家!
若想真正将柳家管好,还得要将整个上溪村的人都带上,用全村人的力量,逼迫柳家不得不认自己这个强势的家主。
相信村长族长等人听得自己抛出去的大饼,哪怕不为了公道,只为了他们自身的利益,他们也得全部都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来!
即便撕了柳家嘴脸,但只要自己给足村人可以看到的利益,相信日后村人如何看待柳家人,还是一样要看自己颜色行事。
所以,韩小满并不担心将柳家的名声糟践了!这样的柳家,唯有破而后立才能真正传承发展下去。
若不然,就柳秦氏跟柳玉润夫妻这样的人,能言传身教出来什么接班人?
那柳玉志跟柳家宝还是孩子,就知道以自我为中心,全然没有心疼过这个家里为他们付出的人?
从小看大,现在还有机会掰正了他们,若是放任下去,柳家就等着破败灭亡吧!只有自己作死的人,才会死的更快!
村长方贵又羞又怒,羞得是自己村里人,竟然有这样无耻不要脸的人!
说起来韩家跟柳家,全村人谁不知道其中关系?
可以说,没有韩家当年出手救活柳福成,就柳秦氏这样的女人,一个人能养活这么多孩子?
儿这么多年来,韩家为了栽培玉清,花费多少,旁人看不出来么?若不然换村里人看看,哪个人家能供应一个读书人这么多年?
再说韩小满说的半点没有错,柳玉清是入赘韩家的,早就是韩家人,柳家人凭什么为难玉清去?
她韩小满哪一点对不住柳家?没有韩小满,她柳秦氏这个时候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也不看看田家的那个婆子,到现在不还是瘫痪在床么?
你自己作死,也不要拉着我们全村人一起跟你受累吧?
人家韩家谁不说是仗义的人家?那下溪村的人,哪个不夸韩家仗义?就是我们上溪村,也受过韩家的好啊!
人家韩家如今渐渐发旺了,能在县城开铺子了,这是好事啊!
人家韩家家主今天不就说了?日后铺子要伙计的时候,一准从上溪村跟下溪村两个村子当中找人,这还不是看着玉清面上的?
可若是被你柳秦氏这么作死的折腾,别说韩家家主不想看见上溪村的人,连我们上溪村的人也感觉没有脸面见韩家人啊!
人家到时候要指着我们上溪村,说我们村风不正啊!蠢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