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能斗出感情来了。
韩小满惊讶的差点瞪出眼珠子来,这孩子他不孝啊!眼睁睁看着自己折腾她娘,这也能忍?
“婆婆,婆婆你去镇上打酒了吧?我还真怕你在镇上又花钱买菜,家里已经准备好了席面呢。
杀了鸡,又红烧了好几斤肉,煮了我们家带来的白米饭,还摘了菜园子的几个菜,足足够了呢!亏的娘没有白花钱买重了!
娘你走慢点,不着急,我们不饿,你走了之后,我蒸了一百多个白面馒头,家里人都垫了肚子的,不着急,小心点脚底下,别被石子崴了脚?”
韩小满远远的就冲着柳秦氏热情的叫喊起来,声音很大,田间做活的,村头的人家,都能听到韩小满说的。
柳秦氏自然更是能听到,当柳秦氏得知没有自己在家的时候,家里竟然杀鸡烧肉煮白米,顿时气得心肝肺都疼痛,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回家看看。
亏了亏大了,自己本来是要气死韩小满的,谁知道,却被家里人气死了!他们韩家不按规矩三日回门,吃顿简单的又怎么了?谁叫他们韩家欺负我们家玉清的?
“婆婆,你慢点,慢点,我扶着你吧,玉清,帮娘拿着酒!”韩小满笑的很是阳光灿烂,行为更是孝顺体贴。
柳秦氏恨不得将自己手上的酒壶狠狠砸在韩小满的脸上,别以为你会装我就看不出来,你分明就是在嘲讽我这个婆婆!
“柳二家的,你也真是的,你媳妇第一次上门,你身为一家主母,还要你亲自打酒去?家里的小辈多得是,随便喊一个不都能去隔壁村子打酒?”
“快点回去整桌好席面吧!你儿子媳妇婚后第一次回门,怎么也得弄得漂漂亮亮的,别丢了我们村的脸才是!”
“诶!拎不清轻重的女人,怎么就生了一个好儿子呢?”
最后这一句话,是村里人等柳玉清娘稍微走远一些了,才说的,可说这话的那位大娘,倒也是个大嗓门的,隔得远了也照样都能听到。差点没活活气死柳秦氏。
柳秦氏一路跑着回家的路上,不断有村民在提醒她好好准备席面,柳秦氏压根一个也不理,自家都要发达了,还理这些人做什么?
柳秦氏一路上甩开了假意要扶着自己的韩小满,连着要接过她手里酒壶的儿子也匆忙甩开了,只想最快速度回来看看。
当看到堂屋里面准备好的一桌席面,顿时气得举起酒壶,就想砸在整个席面上,老娘不在家,你们竟然敢这么不当我是一回事?
“秦氏,你敢?你若敢砸下来,我柳福成今天就休妻!”
柳福成今天本来就对自己女人生气的很,竟然敢在这个时候躲出去,我柳家还要脸不要脸了?
自己也想等人走了之后,好好说说她的,可她这是什么态度?竟然要当众砸了席面?坐在席面上的不仅仅是自己,自己大哥,亲娘,更有韩家的脸面,她不要脸面,自己还要脸面呐!
“玉清?玉清?你爹?”柳福成身为老实人,很少动怒,但只要真的动怒,一家人也是都怕的。
柳秦氏忽然间怕了,可就是怕也还是不甘心,只能含泪的看着儿子,只要儿子给自己撑腰,今天自己就是不会给上房脸面,更是不会给韩家脸面。
“娘,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爹身为这个家的一家之主,对这个家,有绝对的支配权力。
如果爹要休妻,我身为儿子,理当遵从,而我这个儿子,已然入赘,绝不能越过了大哥,小弟,家宝接娘奉养,娘,任何人行事,都不可能为所欲为!”
柳玉清不得不忍着心软,也要让娘清楚一件事,这个家,爹平时可以忍着你,但在大事件上,爹身为一家之主,自然可以绝对支配这个家。包括休妻。
娘若是一味的无所顾忌,将来还要吃更大的苦头,趁着现在,让娘清楚这个家,爹说了算。
自己这个儿子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是韩家人,这点自己还得让娘清楚明白,不然娘就永远拎不清。
娘现在连村里人都看不起,不就是仗着自己是她儿子吗?连爹如此盛怒,也敢质疑,不也是仗着自己是他儿子么?
那么自己现在就告诉她,自己这个儿子,是入赘韩家的,已经算不得柳家人,只能算是韩家人。
即便将来有再大的本事,也是韩家的,即便娘你被休了,我这个入赘的儿子也不可能越过了家里的儿子孙子的来奉养你,这是礼法所在。
柳秦氏忽然间颓废的倒退了一步,手里要砸在席面上的酒壶,没有抓住的哐当一声砸在了地上,柳秦氏瞬间瘫软在地上。
只是脸上的眼神,依旧满是不可置疑的,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玉清,自己做了多少,不都是这个儿子,为什么?为什么玉清他竟然答应他爹休了自己?还不肯奉养自己这个娘?为什么?
“休了她!儿子,这个女人猖狂成什么样子?赶紧休了她!我们柳家绝不要这样不管不顾的猖狂女人!丢尽了我们柳家的脸面。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是玉清回门的大日子啊!你这个女人半点不给你自己儿子媳妇面子,躲出去这么长时间,不肯回来准备席面。
家里面准备好了席面,你这个猖狂的女人,还要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