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赌族人的良心。
“玉润,你快去将你三弟叫回来!”
柳秦氏这个时候,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了,这个时候,玉清一定要伺候在他爹床前的。
一会若是自己求不到韩家的钱,还得要玉清出面的。柳秦氏虽然担心的要死,虽然后悔的要死,但她手里的十几两银子,却是权当没有一样。
若是换一个正常的女人,此时怕是早就跑出去先紧家里的钱,用上最好的药了。
“族长,我将我当家的交给你了,我这就去韩家找钱!”
柳秦氏说完就跑了,自己男人只能交给族人负责着,若是自己去韩家要不到钱的话,只能找族长要钱了。他要是敢不给,就让玉清找县尊去!看他给不给?
族长竟然让福成用最差的方子?就这样的族长,就这样的族人,将来还想占自己儿子的光?
跟韩家借钱,柳秦氏心里还是有估测的,也许韩家一次头拿不出一百两银子给自家,但至少也要拿出五十两。
等当家的好了,再慢慢想办法退婚,借的韩家的钱,等儿子高中之后,自然有钱还他们。
“老大家的,小满,快收拾收拾,玉清娘过来了?”一直警戒在院子外围的韩大浒,远远的看到柳秦氏冲向自家,便急忙进来叮嘱小满母女两人一声。
“小满,你快去收拾一下,顺便将茶水都准备好,娘去迎迎你柳婶!”
柏立屏瞬间起来踏出凉亭,因为特别在意玉清这个入赘女婿,柏立屏对柳婶,一向热情客气,给足她脸面。
“她柳婶,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你要来?要是知道,我怎么也要好好准备准备?”
柏立屏跑出自家十几米,迎上去之后,马上热情的拉上亲家的手,堆满笑脸。虽然观察到柳秦氏脸色不好看,但这两年柳秦氏每次到自家的时候,本就很少有笑容的。
不用管她怎么阴着脸,自家都要以笑脸对人,就当是看在玉清面上吧!
此时的柳秦氏忽然撇到下溪村已经有人从田埂上凑过来,想看热闹,顿时生出心思来。
自己开口要一百两的话,柏立屏很有可能拿不出,但若是自己当着下溪村人的面,退一步开口要八十两的话,说不定柏立屏在他们村人面前,也不敢一再不给自己面子。这就比自己预期的五十两强多了。
哪怕他家现在拿不出八十两银子,但只要她们母女现在就进山打猎,自然就能给自家凑足八十两,甚至一百两!
如果家里有八十两银子,他爹就能好的差不多了。如果有一百两,那就更好了!
“亲家,你救救玉清他爹吧,玉清他爹被人打伤了,请了镇上的姚大夫,光是一个方子,就足足一百两啊!求你救救玉清他爹吧?呜呜呜!”
柳秦氏刷打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嚎哭起来,顿时让下溪村田间的人,都奔了过来,瞧热闹。
甚至上溪村也有人,在远处的田间看到后,丢下农具,就冲过来,看热闹。
两个村的人,谁都眼红韩家的富裕,谁也都羡慕柳家生出的文曲星儿子,对这两家的婚事,从前看好的人多,如今几乎没有人看好。
尤其是昨天晚上,所有上溪村的人,都知道了柳秦氏闹着要退婚,今天白天,就已经有下溪村的村民听到消息了,两村田间相邻,并且还有几家联姻,自然知道这个让他们感到痛快的消息。
不过是韩小满一家最在村尾,最近两天,柏立屏又没有下地,一心只顾着陪着女儿读书识字,还没有及时知道柳秦氏闹退婚的事。
“什么?亲家被人打了?是谁打的,你快起来告诉我?”柏立屏忽然爆出冲天的怒气,有种立马要找人打架的狠劲。
“亲家,求你不要问了,先帮我抓药救救玉清他爹吧,迟了就不得了啊!”
柳秦氏虽然很想赖着跪在柏立屏面前,让他们村人看到自己如此卑贱的跪求她的场景,这以后退亲起来,自己也有说道。
“你等一下,我叫上小满,一起去你们家看看!”柏立屏强行将柳秦氏从地上提起来之后,瞬间转身。
“小满,小满,快点出来跟娘一起去看看你柳叔,你柳叔被人打伤了!”
柏立屏叫了女儿几声之后,这才再次转身,将注意力放在柳秦氏身上。
一百两对于自己来说,能拿的出来,为了给相公跟玉清考试,自己已经存了一百两。
明年相公去省城参加乡试,本来准备给他带上八十两上路的,怕他一个人在外处处受憋屈,更怕他一个人在外生病无依无靠,有钱才能傍身。
剩余的二十两本打算,十两给玉清考院试,十两用作家用,这段日子不打算进山打猎,一是要陪着女儿好好读书,二也是不想在全村人都遭遇干旱的情况下,进山遭人眼红。
家里的银子,比起附近今个村子,都是富裕的了,但是对自家来说,还缺很多。
不仅仅缺玉清将来的乡试会试的一两百的银子,还缺给女儿办婚礼的银子。少不得还要一两百才能合意。
眼下柳秦氏开口就跟自己要一百两抓药,不是自己舍不得,而是自己必须要亲自看看,亲自见到玉清的爹,才能做出决定。
说实话,柳秦氏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