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睁着大眼睛看着苏雨凝忙进忙出,还要应对身边跟着的警员的不停盘问。
“请问十字街口受伤昏迷的女子是你什么人?”
“我女儿的雇佣保镖。”苏雨凝垂眸回答着警察的问题。一边嘱咐医生,“她们两个的血型都是b型,谢谢。”
“袭击她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苏雨凝摇了摇头,扯住路过的护士。“麻烦您那两位患者有消息,请第一时间通知我。”
“请问……”苏雨凝焦头烂额的同时牵着两份入院细聊。当不知趣的警察继续再开口的时候,苏雨凝不耐的皱了皱眉头。“警官,麻烦您一件事情,能不能等我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毕,再回答您的问题。我对袭击的人一无所知。请给你们重案组的林木成警官打电话,我要报案希望他能够负责这件事情。对了,告诉他。我叫苏雨凝。”
年轻的警官听到疯狗立刻变了脸色,不过仍旧忍不住提醒苏雨凝。“苏小姐,我们的案件的一般是需要走程序的,首先要了解案件发生的全过程。比如案发时间地点经过。以及受害人的证词,然后再定义这个案件的属性,完了之后需要开总局会议商议是否需要动用重案组出马,再由副局长审批之后,交给局长审批,决定分派给重案组的哪个组,最后才是……”
“别跟我谈程序,我就是程序。不要用无畏的官僚主-义来搪塞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我这里行不通的。”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大白天在s市有这么作为的,除了孟家,她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而且警察明摆着就是在她面前走过场,苏雨凝犹然记得6提醒过她,孟家现在黑-白通吃,防不胜防。甚至他们在警察里面也有一些位高权重的人脉。
“虽然很不想明说,但是有时候权利就是这么好用,希望您能理解。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不是你们能降得住的,需要林警官亲自出马。不要给我敷衍了事,厉家不是那么好惹的。如果你想让我直接给你们局长打电话的话,我不介意。”苏雨凝抬起手,作势拿起手机。
年轻的警员立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怎么跟师傅交代的不一样,师傅不是说,随便问问走走过场就行了,怎么这个女人看起来,似乎来头很大的样子。“苏小姐,您稍等,我这就给林组长打电话。”
倾吐了一口气,苏雨凝头痛的揉着额角,青青上前抱住苏雨凝的腿,“妈咪,我害怕。”
“乖,没事的。”苏雨凝弯腰安慰着青青,抱着她做到了医院的长椅上。打开手机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机已经没电了,索性重新丢回了包包里。
一个小时前,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在支撑。惟肖看到惟妙倒在血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一下子晕了过去。姐妹两个被她齐齐送进了医院。
看着做完手术,浑身包裹的跟木乃伊一样的惟妙被推进重症监护室,苏雨凝的心还是一阵一阵的揪疼。
另一面,惟肖也昏迷在普通病房,整个人脸色苍白。
“谁是这两位患者的家属?家属呢?”主治医生摘下口罩,目光在苏雨凝的脸上扫了一遍。
“我是!”苏雨凝走上前,秀气的柳眉带着一丝疲倦,“医生,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吧!我全权负责。”
“这位重症患者,周惟妙。右手指关节粉碎性骨折,肋骨断了八根,轻微脑震荡,还伴有肾脏出血不良症状反应,我们已经进行了紧急救治,但是她伤的实在太重,需要住院观察,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另外一名晕厥患者,周惟肖,是晕血加上惊吓过度,输点葡萄糖,醒了就没事了。”医生拿着长长的诊断书,交给苏雨凝签字。“麻烦您在这里签下字,去交费处把费用清算。”
“好,多谢。请您用最好的药物进行治疗周惟妙。”苏雨凝的神情无比的凝重,签下了她的名字。
惟肖悠悠转醒,不顾身体虚弱,一脸担忧,魂不守舍的来到重症监护室,看着还在昏迷中的姐姐,手指不停交握放开。
等到苏雨凝交完费回来的时候,周惟肖依旧呆呆的站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听到苏雨凝劝她去一旁坐着,猛地抓住苏雨凝的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厉太太,我姐姐会没事的吧!会没事的吧!”
“医生说,她会好起来的。惟肖,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苏雨凝放下青青,上前抱住拼命忍着泪意的周惟肖。“对不起,让你姐姐受伤,真的很对不起。”
“呜呜……”惟肖再也忍不住,趴在苏雨凝的肩头,嘤嘤的哭了起来。从小到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姐姐受了这么重的伤。等她们折回去,看到惟妙昏迷不醒的躺在血泊之中的时候,惟肖整个人的都蒙了。
终于劝住了惟肖,让她让躺回去休息,苏雨凝留下来照顾惟妙。
青青因为太累,趴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萧楚念端着两杯咖啡推开重症监护室的门朝苏雨凝走来,温暖的眸子充盈着冬日阳光般和煦,“雨凝,喝杯咖啡吧!那个女孩会没事的。”
“多谢。”苏雨凝接过咖啡,轻抿了一口,“小念,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
萧楚念笑了笑,“刚刚帮刘医生调用血包的时候,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