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指哪儿打哪儿,从不打偏。不过那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了,近些年薛大人轻易不用他。
如今看来这是薛大人想动新京报,抑或是那部让人如噎在喉的戏?
毛御史没料到延熙帝会用这种近乎玩笑的口气这么问自己,不禁愣了一下,可出于对那部戏心中的反感,他下意识就摇了摇头。
哪知头刚摇了下,上面的祁煊就道:“既然毛爱卿没看过这部戏,还是去看看吧,就知道为何这新京报上会有这种言辞了。”
说着,他叹了口气,道:“咱们这朝堂上的官啊,总有些喜欢掩耳盗铃之辈。殊不知这就好比那光腚行于闹市之人,自己看不到,难道就不存在?殊不知……各位爱卿都去看看吧,朕最近对这部戏也十分感兴趣。”
他摇头晃脑径自感叹的离开了,留下静默无声的满朝文武。
怎么这样就走了?他们还准备了很多话都没说。
光腚行于闹市,而不自知?
这说得是谁?
百官眼神下意识去看那毛御史,紧接着又忍不住转移到站在首位,身着绯色官服的首辅身上。
因为薛庭儴站在最首端,所以百官都是在其后,这么多眼神聚焦过来,如同实质。给人的感觉真好像是露了腚,却不自知。
首辅的面色以一种近乎缓慢的程度慢慢涨红,终究他不是没有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