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
她本是不让他进来的,可这厮脸皮太厚,挥退香巧等人后,就硬挤了进来。
祁煊一面往身上撩水,一面道:“这不是她会干出来的事,让爷来想她肯定是不待见你,存心想恶心你,所以才会弄两个丫头来我身边。即给你添堵了,自己又不费什么事儿,反正是俩奴婢,就算爷一时气怒打死了,添得是我俩的堵,今儿这一出估计是这俩丫头故作聪明弄出来的。”
秦明月抬起眼皮子,撩了他一眼:“我有些不想见你娘了,我觉得自己肯定对付不了她。”
“等你回门后,咱们就走。若不是必须在这府里将你迎进门,你当爷愿意来这里?”
“她若是不准怎么办?或是非要留我在她身边服侍她?”毕竟婆婆让儿媳妇服侍,可是理所应当之事。
“你当爷是死的?”
好吧,有他这句话,她就放心了。
在浴桶中泡了一会儿,秦明月才终于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她见他一直在桶里磨磨唧唧,也不出去,不禁催道:“你还没洗好?”
“你洗好没?”
一看他那眼神,她就知道他在动歪主意,不禁红着脸道:“你先出去吧,让香巧进来服侍我。别乱想那些有没有的,等会儿还要给母妃敬茶,你不说今儿还要进宫谢恩吗?”话音中的提醒之意非常明显。
祁煊这才有些丧气地瞪了她一眼,大刺刺地从浴桶中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