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奴婢也没送过……”说着说着,忽然眉梢一展:“要不娘娘您送件玉壶?一片冰心在玉壶,多好啊!”
我抽了抽嘴角:“我还是绣个荷包吧。”
小玉眉开眼笑:“太好了,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东西。”
待她拿出那一箩筐的布料针线,我立马就傻眼了。坐在殿中鼓捣半天,光是穿针就穿了小半个时辰,等好不容易将料子选好、剪好,都子时了。
小玉坐在一旁打了个哈欠:“娘娘,皇上那边熄灯了,咱们也睡吧。”
我侧头往窗外望了望,前殿书房果然黑漆漆的一片,半分灯火也没有了。心里忽然就像空了一块,满脑子都在回荡一句——他真的不回来了。
小玉见我不搭理她,又在一旁提醒:“娘娘,荷包明天再做吧,出去了一天,您也累了不是?”
我摇摇头,将缝到一半的荷包挥舞给她看:“我刚学女红,觉得新鲜,还想再绣一会儿,你要累了就先在边上歪一会儿吧。”
她呆呆地盯着我好半天,嘴一扁,眉一皱,又有抹眼泪花子的势头。
我惊悚地看她一眼,正觉得头疼欲妥协,殿内便鬼魅般地进来个小宫女,边打哈欠边通报道:“娘娘,严小姐在殿外求见。”
我心里一乐,哟嗬!睡不着的果然不止我一个。
小玉倒是没好脸:“这么晚了,她来做什么?还没做上贵人呢,就来娘娘面前耀武扬威了?”
我推推她:“赶紧把你这脸色收起来,严小姐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服气地努努嘴,最终乖乖找了个角落去站着了。
☆、越吵越凶
严小姐一进门就“噗通”一声,膝盖重重地嗑在地上,朝我行了老大一个礼。同时眼泪顺势而下,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汇成两道白亮的沟壑:“娘娘,民女不愿入宫,求娘娘请皇上收回成命。”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了一跳,慌忙扔了荷包去扶她:“你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