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年后,就是和安家旁支的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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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过个好年
像年例这种特殊的节日,大城市一般是没有的,只有乡镇的地方才存在,每个村镇的年历都不一样,所以,到了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很热闹,亲戚朋友走访,大街小巷热闹非凡。
有些乡镇有钱的,还会请歌舞团来庆祝一番。
小年,宋梓辄带着温桐一家人回了宋家。
宋家人多,虽说是大家族,但其实规矩并不算多。
“大哥,大嫂,南叔,素姨到了。”宋民航总是第一个发现。
勇叔和几个佣人在旁跟着,忙给他们拿外套,还有递上热毛巾擦擦手。
宋烟雨等年轻小辈都十分热情的跟温爸爸和温妈妈打了招呼。
温爸爸和温妈妈也热情的回应了他们,一开始本以为宋家的人不好相处,其实并没有,他们啊,是会过日子的人。
除夕就要到了,家家户户都挺忙的,宋家也不例外,佣人要清扫那么大一座宅子,每年的大扫除,意味着扫去霉气,迎接新年的来临。
此刻,只见在一个大的四方桌子上,堆叠了很多窗花,红红火火,格外耀眼。
宋祁,宋傲他们是男人,剪贴窗花这种事明显不上手,他们坐在旁边,宋老太在旁教宋烟雨怎么剪,苗雅,季宁虽然会剪,但是也就一般,看的过去,文雯雯比她们好些,一张喜鹊登梅剪得十分漂亮。
温桐随着宋梓辄跟宋老太打了招呼,“奶奶。”
宋老太笑了笑,见到她的孙媳妇,满眼的慈爱,“来,小桐,过来奶奶这边坐。”
宋梓辄手牵着人,不是很想放开,此等情况,众人一看,想笑却不敢笑。
感觉亲人的眼光带着浓浓的戏谑,温桐的耳根逐渐红了起来。
宋老太啧了一声,“阿辄,把你媳妇让给奶奶一小会,你都不愿意了。”
宋梓辄如画的眉一挑,万般无奈,最后松了手,他自己去了宋祁那边坐下。
“大哥,来一起剥花生,剥核桃。”宋民航道。
“做兄弟的,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温桐在宋老太旁边坐下后,见宋烟雨旁边还坐了一个长相羞涩,杏眼细眉的姑娘,她身上的气质更有江南书香那种秀气,水灵灵的,“这位是?”
宋烟雨笑的贼眉鼠眼,“大嫂,小巧是三哥的未婚妻,刚从国外回来没多久。”
小巧从小就是宋傲的命定媳妇,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你不知道三哥把人看的有多紧,小巧在新加坡念书,三哥一个月去两三次。”
宋烟雨一说,小乔的脸都红了,是个很羞涩的女孩子。
她红着脸跟温桐打了招呼,“温桐,你好,很抱歉你的婚礼我没有回来参加。”她的语气稍微有点遗憾。
“你好,小巧。”
“素姐,你剪的窗花可真漂亮啊。”温妈妈一来,就着手剪了一个孔雀戏牡丹。
宋老太看见,也不吝啬夸赞,“剪得很好,比季泠他们剪得都好。”
季泠等人一听,笑了两声,他们剪贴窗花确实不太行,她们越战越勇,虚心好学,不断向温妈妈讨教手法。
温妈妈回忆着,“以往快除夕前我们都剪,自己剪的,拿去贴,看着也赏心悦目。”
“是啊,还特别有成就感。”
剪贴窗花,是中国传统的民俗,如今,家人聚在一起剪贴窗花的家庭太少了,或者有的已经遗忘了。
温桐更不用说,她本身就是服装设计师,心灵手巧,拿起剪刀,微微低垂着头,很快,比较繁杂的鸳鸯戏水,莲年有余,就出来了。
几位叔不知和宋老爷子去了哪,温爸爸问了勇叔,知道宋少将就在楼上。
卫湄玉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在宋家,谁都不敢提,就怕说了给宋少将添堵,温爸爸想了想,还不如上去找他下盘棋,解解闷。
窗花剪得七七八八,宋家年轻男儿剥完了花生,核桃,手里拿着浆糊,开始朝着房子里各种窗开始贴。
外面高高在上的男神,在宋家里头,就是辛苦的搬运工。
宋梓辄两袖挽起,衣领的扣子微开,红火的窗花他手拿着,映衬着那张白皙清俊的脸,好看极了。
温桐看着他,眼睛含笑。
窗花贴的七七八八,安老爷子也赶了过来,他是第一次来宋家,安家宅子就他一人,想热闹也热闹不到哪里去,所以温爸爸和温妈妈干脆让安老过来宋家一起吃小年饭,没多久,宋老爷子,还有他几位儿子都从楼上下来,桌上已经被摆了热腾腾的饭菜。
“爷爷,你们在上面怎么呆了那么久?”宋烟雨问。
“写对联,哪知,他们写的还没我一个老头子写的好。”宋老爷子语气甚是嫌弃。
宋川等人不敢顶嘴,他们每天忙着工作,哪有时间还顾及书法,在年轻小辈面前,算是老脸丢尽了。
“阿辄,待会对联你来写,爷爷记得你的书法不错。”
宋梓辄恩了一声。
饭桌上,以往在宋家,都是宋梓辄给温桐夹菜,剥虾,盛汤,只要能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