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将她突然抱了起来。
尤文溪惊魂不定:“井西。”
井西冷道:“别说话,带你去医院。”
他抱着尤文溪小跑两步,喊了辆出租车。
尤文溪肚子还在痛,她却突然抽空想到一个问题:“井西你又翘课了?”
井西没理她,抱着她上车。
尤文溪肚子虽然痛,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但流血了,这让她没法安心。她一直忧心忡忡地将手轻放在肚子上,井西没回答她的问题她也没心情再理会了。
井西坐在前排,回头看蜷缩在后座的尤文溪,眼神复杂,双手不觉间紧紧握成了拳。
打保胎针的时候,医生在知道尤文溪喝了不少白酒后气得直骂她。
“你知不知道孕妇不能喝酒,这个孩子你还想不想要?酒精传到胎儿大脑中很容易造成脑细胞破坏,罹患胎儿酒精综合症都有可能。你既然怀孕了就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
尤文溪被她的话吓得心里惶惶,自责与内疚涌上来,冲得鼻子发酸,这时候才猛然醒悟自己对待这个孩子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