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一一的年代,这歌已经不流行了。
这是席云景念书时候,比较流行的。应该算是那时候的‘流行歌’了。
“博彦叔叔交代。”
席云景了然。
裴植在许画的墓碑前站了很久,直到天黑了下来,他也没有离开。墓园的巡逻人员过来,他也没有走,而是坐了下来,就靠在墓碑上。
“我们很久没见了。可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样子。”那样的温柔娴静,那样的优雅高贵。那时候,她是女神,他是屌丝,只能远远的看着,偷偷的喜欢着。
“好像有些模糊了。”裴植突然的笑了起来。其实,这么些年过去了,许画的脸已经有些模糊了,甚至有时候想不起来她具体的样子,但是,许画这两个字却深刻在他的心里。
裴植知道,他已经在想象中把许画给美化了。把她想象成自己喜欢的样子,想象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他累的时候,想象着她温柔的给他按摩,像个贤妻良母一样的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他兴奋快乐的时候,想象着她像个小女人一样的依偎着他,崇拜的看着他;他身体有需要的时候,想象着她性感妖娆的在他身下由人他采摘索取……
裴植知道,许画在他心里之所以美好得不能忘怀。不是许画这个人有多好,只是她刚好在他需要精神支持的时候以女神的姿态出现了,然后匆匆而过,留给了他足够的想象空间。
既不会因为太亲密而毁掉所有的想象力,也不会因为太遥远而没有想像的能力。许画之于他来说,出现得刚刚好,离开的时刻也刚刚好。所以成了他心里的朱砂痣,白月光。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看不着的才是最美。
其实,在他的脑海里,朱叶的形象要比许画真实,清晰,但就因为太过真实,所以爱不起来。
现在,他什么都不想干了,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在这里就很好。好像在和自己喜欢的女人聊天,想像着这个女人学识渊博,见识不凡,幽默风趣,妙语连珠,总之一切美好的词汇用在她身上都不足以赞美她的百分之一。
裴植靠在墓碑上,回忆这第一次见许画时候的情景,然后是许画亲切温婉的笑容。裴植闭上眼睛,嘴角微微的勾起,幸福而美好。
这个时候,裴植不想去想接下来要面对什么,更不想去想等待他的是不是军事法庭的审判?统统都不要想,就这样的宁静安然的坐着,想着许画就在身边,陪着她。
这样,就是最好。
裴植知道席云景的能力,既然他递交的调查资料,那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裴植苦笑,他没有了辩解的可能,他也不想去辩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