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还是专门砌好的。
顺着石梯往下走,脚步声都有点空。
玛利亚说他们认为是地下的房子就是因为有的砖石□□出来,他们觉得如果是地窖的话没必要这么结实。
顺着石梯越往下越是一股奇异的香味,这让大家都有些意外。到了最下一层,确实来到了门前,门是半掩着的。
布莱克推开门,里面是居住的房间。
“这些房子应该十几年到几十年前就是空的,”玛利亚皱眉。
“但是这里两年前还有人住。”顾小栗看着床上的物品,最为明显的是有标着日期的饮料瓶。
“那个人离开,并且不愿意别人发现这里,”维森特捂着口鼻免得吸入灰尘,“把来到这里的道路毁掉了。”
兽人,所有人同一时间得出的答案,对于人类来说这项工程过于艰难。
在曾经是人类的居所发现了兽人生活的痕迹。
顾小栗心情有些微妙,那个兽人还活着吗?
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个兽人和在外面写字的兽人是同一个人,但是顾小栗就是忍不住联系起来。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布莱克终于咳嗽出声,顾小栗才发现他和维森特两人的姿势倒是相当统一,都是把鼻子捂得严严实实。
“这个味道是香味吧,也不难闻的感觉,”顾小栗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如此如临大敌。
“雌性发情的残留味道,”维森特声音嗡嗡传出来,“你还是先陪布莱克离开吧,他发情时间还没过我怕他一会儿变回原形。”
开开开玩笑!变成原型他们几个还活不活了!
“玛利亚,”顾小栗对正在趴在墙面的玛利亚开口,“布莱克闻不了这个问道,我和他出去了。”
“别回来了别回来了,”玛利亚一副害怕打扰的样子,头也不回,“有文字我会拍照。”
“好吧,”顾小栗耸肩,对维森特点头,“这里就交给你了。”
维森特眨了下眼睛,“你也小心点。”
唔?顾小栗拽着布莱克从地下回到地面。
布莱克大口吸了好几口气,胸口起伏好几下,脸上一片红色。
“不愧是发情中的兽人,”顾小栗盯着他看,幽幽开口,“两年前的味道也能反应这么大。”
“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布莱克愤愤不平,手从衣服下把短袖前面撑起来擦脸上的汗,“原本这种气味就很难散掉!”
“行了行了别说了,”顾小栗踮脚闻闻他的味道,“我闻到你那股糊味了,我们回去吧,离这里越远越好。”
顾小栗小巧的鼻尖碰到他的手臂,像棉花团蹭过一下,布莱克脸色更红,咽了口水。
“怎么了?”觉察他的状态不对,顾小栗看他,“不会腿软了吧?走不动了?”
“本大爷怎么会走不动!”布莱克炸毛。
好久没听到了!这个熟悉的又土又过时的自称!
让顾小栗没想到的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祝福”起了作用,走了一段路后布莱克果真走不动了,倒不是腿软,而是意识不清。
顾小栗四处看看,很好,光秃秃的没啥破坏的,也别回镇子给别人添麻烦了,先想办法让他稳定下来比较好。
比她高一头的男生抱紧她,哼哼唧唧地说难受。顾小栗一个柔弱派水产硬是把他拖到了个阴凉处,靠在一个废弃的墙壁后坐好。
“小栗,小栗子我难受,”布莱克抱着她不松手,平日低哑的声音更加低了,还有点喘不过气的紧绷感。
“我之前以为你这破嗓子是变声期,结果竟然稳定了几个月都是这么难听,也是发挥稳定了。”顾小栗十分心痛,“你听听人家维森特的声音,你想想身为S+的尊严。”
布莱克脑子还是糊的,倒是听到了维森特三个字,哼哼唧唧抗议,“你不要说他,”越抱着顾小栗他越觉得她身子又冰又软,咬她的耳朵尖尖,“小栗子你看看我。”
……不,我并不想看你,还有你什么时候起的那种鬼昵称,顾小栗死鱼眼。
她越发觉得布莱克现在发展下去也就是和上次一样脑子越来越不清而已,她没把握能像维森特那样给他一个晕厥,就只能顺着来。
嗯……顾小栗低头视线集中到布莱克裤裆那一处,早上醒来被脱裤子的大仇可以报了。
“你自己会撸吗?”顾小栗问的特别实在,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啃她耳朵的布莱克歪头看她,很乖,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怪不得发情会这么残暴,我憋我也凶,”顾小栗扶额,“这不是雄性本能吗?”
下定了决心,顾小栗说出了一句特别破廉耻的话,“腿张开。”
她一个良家妇女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对男性说这种话。
布莱克放开她,对着她把腿打开,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卧槽,对着这么纯良的表情下手会不会有点太禽|兽了。
顾小栗跪坐在他两腿间,本着速战速决的心态向他的裤子下手,布莱克还很主动地把腿分得更开方便她解开暗扣。
她冰凉的手握上已经抬头的男性|欲|望,安静的布莱克突然呼吸加重,小兽一样的嗷呜,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