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暗,天都这座城市在霓虹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繁华。
然而,繁华只是虚假的表象,黑暗的触须正在城市的底部悄然蔓延。
一个废弃的工厂里,昏暗的老式电灯孤零零地散发着昏黄的灯光,空气中满是发霉的味道。
地上散乱地丢弃着几个空酒瓶,一只小老鼠像是闻到了食物的味道,钻入空瓶内舔食着仅剩的酒水。
突然废弃工厂的大门被人猛烈踹开,小老鼠警觉的冲出瓶口,使得空酒瓶滴溜溜转了个圈碰到其他空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活干的真他妈的轻松,往酒吧附近转一圈就能找到货,哈哈哈哈。”
从外面进来几个混混模样的人,有的穿着拖鞋,有的打着背心吊带,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其中一个脸上满是横肉的男子背上还扛着黑色麻袋,里面分明是一个人。
那人明显已经不省人事,不然被那男子那么扛着,晃来晃去都没见有丝毫醒转的样子。
“哈哈哈,今晚就是交货时间了,没想到还能多做一单”
“嘿嘿,今天这货物还不错”
说着那男人不忘往肩头的黑色麻袋拍了拍。
“哈哈哈哈哈”
几人肆意大笑。
男子把麻袋扛到一个房门前。一脚把门就给踹开了,只听到原本门上的锁头哐啷落地的声音。
房间里有一张破败的大床,上面是老旧的席梦思,几个破洞和一张凌乱不堪的毯子似在述说着它已经有多久没被清洗过了。
麻袋被一把丢到席梦思上,发出几句嘤咛的声音。
几个男人像是听到了极其美妙的乐章,一个个开始变得亢奋,然后热血上涌。
几人将麻袋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个人,一个颇具几分姿色的女孩儿。
女孩儿躺在那张破烂的席梦思上,一副娇弱无骨的样子极具冲击力,特别是那满头乌黑的长发散乱的落在白净且精致的锁骨上,雪白的脖颈若隐若现。
修长的双腿,此刻不经意地交叠在一起,微弯,隐隐露出一抹春色。
“咕咕”
几个男人情不自禁的吞咽一口口水,内心火辣辣的,一股急躁之火直串上脑门。
“怎么样?”其中一个男子问到。
“嗯,今天这货物成色极好,相信绝对能卖个好价钱。”另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急切地回答。
“对方说过几点开始交易吗?”一人瞪了那人一眼。
“没说啊,就让咱在这里等着就行,说是会有人来取货。”
“干完这一票,老子就回老家去取个媳妇儿好好过日子。”
“嘻嘻,那也得有人能看得上你才行啊。”
“哈哈哈哈,六子说的在理。”一人附和。
“动作麻利些,把这货物扛到隔壁和之前那些货放一起。”一个黑瘦大高个催促道。
“这货物咱们能不能自己先享用一下啊?”有人问。
“黑子,你这是多少天没去七里巷了?”
“噗噗,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嘿,我说你个老巴,你别老拆我台啊,怎么回事儿你。”
“你得了吧,这货物可是要交给客户的,咱谁也不许动,快收了你们的歪心思。”
“哈哈哈哈哈”众人又是大笑。
“滚滚滚。”
“哎呀,大伙别磨蹭了,抓紧的吧。”
......
“瞧瞧你俩,出息,要是真忍不了,回头交易结束咱有钱了给你俩相个媳妇,随你怎么折腾。”一人说道。
“嘿嘿,这还用你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这个叫黑子的,将“货物”扛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间门,里面乌漆嘛黑的传来一阵骚乱声音。
黑子拿出手电往里照了照,就看见几个头发凌乱的女人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可以看出来她们的衣服都被外力撕扯过,之前肯定都遭受过痛苦的折磨,隐隐露出皮肤上的伤痕。
“嘿嘿,小羊羔们,今晚就给你们换地方。”
黑子露出猥琐的笑意,几人犹如噩梦来临,皆是恐惧。
说着黑子将那个所谓的“货物”丢下。
这件房子里的女人就像是一个个惊弓之鸟一般,稍有动静就会显得十分警惕,可是尽管如此他们也无从反抗什么。
因为她们反抗过,可不论她们怎么反抗最后结果都一样,还是会被这些畜生狠狠的折磨一顿再将她们再次关起来。
她们只能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眼里充满了恐惧,看不到希望与光明。
黑子看着这些人唯唯诺诺的样子,他很是不喜,粗暴地一把拉个受害者,就是一顿毒打。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女人的挣扎与哭喊声。
其他受害者眼里充满了恐惧,嘴里发出颤抖的呜咽声。
她们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蹲在角落里,可是这一幕在黑子的眼中却是让他越发的癫狂。
“嘿,这个憨货,每次都搞这么大动静。”
外面的歹徒显然早已习以为常。
“这家伙是不是该管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