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不甘心,那种硬币掉屎上的感觉,捡不捡都难受。离婚后老杨关心我,总帮我,我会觉得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但有时候想想,有多少女人能像我这样,找无数师傅,就为了学一个他爱吃的小面?他时不常的对我好,我没回应,他就又回到他杨董的位子。我却忽略了,萧何一直对我好。哪怕我对他又打又骂,他还是对我好。有时候,嘴甜得蜜饯一样的,反而是□□。嘴毒得□□一样的,反而有真心。其实从重庆回来后,萧何就被他爸关起来了,我以前不知道,后来才发现,他出事儿我会担心他。萧何那天托司机给我送话,说他就当在家养腿伤,只要我愿意,等他腿好了,他带我跑,去哪儿随我挑。他还让司机给我带了个纸条,说:黎蔓枝,老子就问你一句,你讨厌我吗?不讨厌,我愿意等你!萧何从没说过他爱我,甚至只要我不讨厌他就行,我觉得我该知足了。”
“你答应了吗?”赵肆月问。
黎蔓枝看一眼阿姨,阿姨识趣的回避。
“萧何父母什么态度你知道的,我离过一次婚,不像二十出头的女孩那么天真烂漫了,两个人要走到一起,需要考虑的太多,不是脑子一热就完了。萧何这人没什么大毛病,对我也是实打实,可我就是下不定决心。”
赵肆月问她:“是因为老杨?”
黎蔓枝沉默半晌,长叹一口气:“不知道,等过了下周五再说吧。以前老杨时不常的约我,我不敢去,怕自己经不住他三言两语就复婚。那天他给我打电话,说他下周五生日要办个宴会,让我去,我答应了。有时候想想,真的是放下了心里反而不膈应。”
周五,4月23号。老杨生日过农历,今年凑巧,和赵肆月的生日凑成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