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要去把那碗面端走,宁瑾然冷着一张脸打了个响指,桌上那一碗面消失不见了。
“你······。”乔念念生气拍了一下桌子,“弄那里去了还给我。”
宁瑾然说:“那么恶心的东西帮你扔出去了。”
“宁瑾然你行。”她低头看了看桌面上的东西,随手把一个荷包拿起来,狠狠扔在了宁瑾然身上,“以后你想吃都没有,再见了。”
不吃就不吃态度还那么恶劣,竟然还说那是恶心的东西,好歹也是她辛辛苦苦做出来的,怎么就贬的这样低。
宁瑾然看着身上从荷包中洒出来那一小粒一小粒的小东西,抬起泛着怒意的双眸,凶狠的说:“滚出去。”
“呵。”乔念念转身的时候特别干脆,“我还不想在这里待了,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行了吧。”
不过刚才荷包中洒出来的东西是什么?看起来好像是什么种子。
她走出偏殿外月亮高高挂着,时候不早了,明天马上就要到了。
凉风温柔拂过她的脸,她的发丝,裙摆被吹的动荡,树叶和小草被吹的作响。
她在这里原本也能像风一样自由,就像没有任何东西能困住自由自在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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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命进入偏殿,见他手上拿着一把似玉非玉的东西,东西似乎是用他的鳞片所做。
烛命有一些好奇:“主人········。”
还没有等他问出来,宁瑾然手上的东西便被藏了起来。
宁瑾然甩了一张纸出来给烛命。
烛命把那张纸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主人·····这是·······要·····。”
宁瑾然捡起地上的小东西,拿在手中盯了好一会,最后捏碎成粉末落在地上。
“烛命去把乔念念抓住关起来,在事情还没有完成之前。”他的语气变慢,一个字一个字说,“把她一直关起来那里都别想去。”
“是,主人。”
烛命在离开的时候,看见桌子上面有一个空了的碗。
子时到了。
乔念念在房间中等着拓跋亦风的出现,这家伙迟到了。
时间过了好一会拓跋亦风才姗姗来迟。
拓跋亦风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竟然时间到了就走吧。”
乔念念没有说话坐在一边看着拓跋亦风在墙上画符,这小家伙没有出来的时候几乎三百六十五都在窝里睡觉,同样都是动物别的是冬眠,而拓跋亦风似乎就属于年眠了。
她算了算时间,这么每年来拓跋亦风出来最少的时间只有五天,最多的时间也只有一个月。这一次十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才会回去。
拓跋亦风画好符之后转头看着她,一脸嫌弃的说:“你看着本书灵做什么,本书灵知道自己长的帅,你也用不着一直看着本书灵吧,本书灵对你们这些人类压根不会有兴趣,本书灵只喜欢你们的血和睡觉,爱好打洞。”
乔念念给了他一个冷眼:“你这小家伙还挺自恋。”
“切。”拓跋亦风撩了撩头发,“要走就赶紧走啊,本书灵这个符洞每过去一会都是要费血的,你不怕浪费本书灵还怕浪费。”
她在走之前回头看了看门口。
拓跋亦风不耐烦催促道:“赶紧的吧。”
在她走之后墙上的洞便消失不见了。
烛命来到房门外,本来想施法将整个屋子起一个结界,可在房中没有感受到任何妖气,里面没有人。他打开屋子大门在里面找了一圈,确实是没有了人,这个时候不在房中还能去那里。
他快步走出去吩咐妖兵去找乔念念。
可是怎么都找不着,她不见了。
宁瑾然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没有人看见他慌了一下神,忽而想到之前乔念念在走之前说的话。
“把她给我抓回来,不惜任何代价。”他愤怒的说,好的很竟然敢在他眼皮子低下逃跑。
他拿出盒子里面几颗红色的钉子,在钉子里面还有几只诡异的小虫子在游走,这不是普通的钉妖钉。
这几日在这里还是对她太好了,果然啊,对于阶下囚还是需要用阶下囚的待遇对待才行。
他已经想好了,把这些红色钉子打进乔念念的腿骨中,到时候永远也别想离开这个地方,一辈子都将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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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有贼偷猪啦,抓贼啊。”一个半夜起身的妇人拿着扫帚跑出去大叫着。
乔念念呆滞捂住鼻子,然后转头看着一边的猪崽子,这里是猪圈吗?
“拓跋亦风,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她看向站在一边的拓跋亦风,在她的印象中拓跋亦风还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错。
拓跋亦风耸了耸肩,指着脚下的地皮说:“这就是那个重生之人前世死的地方。”
念念走出猪圈,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家舍,为什么会死在猪圈?
拓跋亦风捂嘴打了个哈欠,眼色中很是嫌恶这个猪圈快步走了出去,出来后还在地上狠狠摩擦鞋底。
他抱怨的说:“要不是因为你找什么重生人,本书灵怎么可能会来到这种地,真是又臭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