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人,在和师伯叙话。”
他这话一出,莫大眼中精光一闪,不在言语,不知心中作何猜想。
费彬见莫大毫无出手相助的意思,不禁大叫道:“莫师兄,这小贼阴险狡诈,万不可信,肯定偷学了你们衡山派的绝技。不如助我一同擒下此人,再做计较。”
李牧听得此言,忽然脚步一顿,霍然收剑,双目盯着费彬道:“费师叔,你既然如此在乎衡山剑法,那今日我便让你看个够。”
李牧话音未落,忽然一俯身,抢步上前,一把剑斜斜刺出,顷刻间就到了费彬眉心。
费彬心中大骇,手中长剑斜挥,幻化出道道剑光,想挡住来剑,却发现那剑彷如云气所化,虚无缥缈,上一刻在自己眉心,下一刻便到了丹田,当真是防不胜防。
莫大先生见了此剑,本是漠然的神色突然大变,他声音颤抖道:“这…这…难道…难道是我衡山派失传多年的衡山五神剑,这是那一招包一路的‘天柱云气’?”
他身为衡山掌门,对衡山已是炉火纯青,隐隐间能窥出当年衡山五神剑的几分路数。
这时忽然只听得李牧一声清叱,剑势又是一变,本是虚无缥缈的剑法,突然变得百转千回,奇快无比,只听得嗤嗤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场中剑气弥漫,恍如一只鸿雁在围着费彬不住转动,剑剑均是以弧形刺出,又以弧形收回,绕来绕去,绵绵不绝。
每一剑过后,便在费彬身上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线,这血线越积越多,渐渐费彬颈部、手腕、脚踝、后背、腰间,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线。
费彬虽竭力招架,腾挪闪跃,但始终脱不出李牧的剑光笼罩,渐渐鲜血荡开,在二人身周溅成了一个红圈。
忽然只见李牧霍然停下攻势,长剑斜指,静静的站在那里,片刻后轻叹一口气。
费彬也突然静立不动,他手中长剑哐当落地,眼睛瞪得大大的,低头看着身上一道道细细的伤口,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血线。
看着鲜血不停涔出,渐渐成了一个血人,在脚下汇聚了大片,他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半个字也没吐出,不过片刻,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莫大先生却双目大睁,失魂落魄道:“雁回祝融,竟是我衡山五神剑最为精深的雁回祝融,果真是衡山五神剑,我竟看到了失传已久的衡山镇派绝学…”
他一时间仿佛失了魂一般,喃喃自语,好不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