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到达现场之后,也对这些红砖非常的在意。
由此找到张松问这个问题。
张松觉得颜色什么的根本就不要限定为好,给老百姓相对的自由,老百姓才非常喜欢这个国家。
大家都喜欢生活在一个相对自由又宽松的国度,如果把大家像牲口一样严格的看起来,没有丝毫的自由,老百姓一定会活得非常的憋屈。
张松对于朱标对红砖的问题,由此侃侃而谈。
朱标在听见张松这些看起来是大逆不道的话,很是恼火。
“你小子就不能安分的做官吗?非要整天搞事儿,让御史大夫们天天给父皇上奏本。”
“洪武皇帝是一个非常雄才伟略的皇帝,他不会听信小人之言,我所做的一切并没有非分之想,我只想为大明皇朝添砖加瓦!”
每个人的心都不一样,所想的事情也就不一样,看起来没什么事,但是到了别人的耳朵里,或者眼睛里就会变成另外一种事情。
这些人就会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鸡蛋里也会给你挑出骨头来。
更何况张松所做的一切也太明显给人挑骨头了。
“话是这么说事儿却不能够这么做。大多数人都只看表面的。”
张松根本就不理会这件事情,对于他而言咱家只是修一个学堂而已,哪里有那么多屁话和屁事儿。
这些玉石们吃了没事干,去工地搬砖也好啊,干嘛要老盯着我?
我要是真的要造反,还用搞这些明显的事情让你抓住把柄吗?
常言道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
张松露出一副很愤怒的表情,朱标也莫之奈何。
只能够说自己回宫之后尽最大努力帮你。
“如此的话,多谢太子殿下,在皇帝面前替我美言几句,我张松所做的一切天地可鉴,日月可照!”
朱标只是无奈的叹息,对于他这话也不会不信,只是别人相信与否,他就无能为力了。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并非他老猪一家独有,如果把天下看为是自己的那样的话,你这个皇帝的位置根本就坐不稳。
所以说有时候朱元璋也要照顾那些庸俗之人的想法。
两人在谈论了一会儿之后,不得不把问题的关键锁定在如何将新式学堂修建成功并且办学的事情上来。
张松所做出的成绩现在正在整个朝廷而言是有目共睹的,对于他非常佩服的人,大有人在,诋毁他的人当然也是比比皆是。
李善长之流对他非常的不满意。
经常怂恿御史督察院对张松盯着不放。
督察院是刘伯温主管的。
但是这里面有不少人是李善长的手下。
你擅长在当宰相的时候没少提拔,自己的亲信。
三省六部都被他安插了眼线。
虽然说朱元璋知道这一切,却没有去明干涉。
作为皇帝,他必须让手下的大臣互相狗咬狗。
如果说这些文官集团团结起来那可就麻烦了,他们会把皇帝耍的团团转。
大明初期红武,以及以后的两三颗皇帝,对中央集权把控的非常好,这些文官没有生气,什么风浪。
但万历皇帝之后,这些皇帝一个不如一个。
这些文官集团开始把持朝政,加工皇权。
以至于大明想要对抗辽东的女真集团,都没有前娘来支撑前线作战。
更可怕的这些文官集团富得流油,家财万贯,导致他们把土地垄断。
一有个天灾人祸大明王朝根本就拿不出钱来赈济灾民。
以至于李闯王起兵陕北,直接打到北京,逼得崇祯皇帝上吊自杀。
对于任何一方全师的限制,都是皇帝必须要学习和掌握的东西。
皇帝嘛,肯定要学习驭人之道。
张松很想把这些告诉朱标,但害怕他无法接受。
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接受的东西,所以说不要打破人家的幻想和美好的憧憬。
一旦告诉他残酷的事实,他就会变得非常的消极起来,以至于无心打理眼前的事情。
张松是一个非常明白的人,他不害怕世界变得怎么样。
作为一个从文明时代穿越过来的人,见过太多的东西,他的思想里面挺牛的,完全跟天元地方宇宙观的古代人有着天壤之别。
所以说张雄根本就不提倡什么贵贱之分,他觉得人人生而平等。
再富裕的人再有权势的人,死了之后不过一个桌子大小的土包包而已。
所以说生而为人有什么可以豪横的呢?
在朱标走了之后,张松继续倒腾他的新式学堂,又过了十天,新式学堂正式完工。
招收的学生也是朝向大众。
但凡是户籍在六合的六合县人。
只要年纪不超过三十岁,都可以进入学堂学习,而且是免费学习,每日三餐由学校提供。
张松之所以有底气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的线牙里躺着几十万白银。
本着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想法,张松是不折不扣的这么做的。
除了开办数学之外,他以后还要开办更多的学堂,比如说锻造冶炼以及陶艺绘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