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心里在打鼓,像是小船一样在颠簸。
根本就不明白父皇为什么要在他面前说到张松。因为最近张松在六合县大肆招收人才的原因吗?
张松之所以会如此而做,是处于对大明未来的担心,全然不是为了自己。
倘若为了自己,他完全可以带着澎湖岛的人去美洲开辟一番天地。
对此,别人怎么看,那是别人的事情,他怎么做是他的事情。
在旁人看来,张松完全是一副很包藏祸心的做法。认为他想做反贼。
李善长和胡惟庸之流正在酝酿一场阴谋。
两人都想整一番张松。
张松却跟个没事人一样。他早就知道他的发展会引起一干人的不满意。
不过身处于激流中,要有驾驭“大船”的技术,不然的话,根本的就不可能在这一场斗争里存活下来。
朱标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地在跟朱元璋说话。
不知道父皇的心,就很纳闷和恐慌。
朱元璋见儿子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全然跟他不像。
倒是他的儿子朱浩跟他有几分像。
不满意地对朱标道:“标儿……”
“父皇,您有何吩咐?”朱标被朱元璋一叫,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今天被朱元璋传唤来,他来即看见了朱元璋的脸色。
这明显的不对的脸色,怎么看,怎么都让他觉得朱元璋今天心情很不好。
朱元璋一旦心情不好,那边预示着大麻烦即将到来。
朱元璋看见战战兢兢的儿子,眉毛一拧道:“标儿,你可跟老子性格完全相反,你这样儒懦怎么在将来统领权臣?”
在他心里,这个儒雅的儿子不能驾驭李善长胡惟庸这样的腹黑大臣。
在他心里,盘算着应该找个什么罪名,把两人给办了。
两个大臣在之前一直战战兢兢的过日子。
以为自己的好日子即将到头,却没有想到,他想多了。
完全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最近两人比较高调,并且还自诩功臣起来。
这两人一旦得志,就忘乎所以。
“张松最近友好什么动作?还有咱家吩咐的任务,你让他办得怎么样了?”
朱标看了一眼朱元璋道:“父皇,儿臣觉得张松是个人才,您……”
“我对他是又很又爱,你能明白咱家的心吗?还有不要顾左言他,回答我的话!”
朱元璋不高兴,面对这个儿子,他定点的好感现在都没。
主要是他对这个儿子不能雄霸比较担心。跟随他一起打天下的大臣们,随便抓个出来,那个不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能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厉害。
既然是很厉害的人,那么换句话来说,轻松地就能把他干掉。
朱标心里所想,无外乎给自己及培养人才,将来继承江山好有班底。
“文臣看起来危害不及武将的破坏,但是文臣的脑子很好使。这点,希望你记住!”
朱元璋是在给朱标提个醒。
不然的话,将来文臣形成一个集团。
互相为利益,架空皇帝的权力,将来大明岌岌可危。
不要以为这事很简单,历史上短暂的王朝不是没有出现过。
“儿臣记住了……”
“恩,去忙吧。多观察张松这小子。不要被他表面给糊弄了。将来……”朱元璋本还想说些啥的时候,忽然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朱标行了个告退礼,在离开之后心情很沉重。
他不明白的是,像张松这样的人,父皇为什么也不放心?
人大概在得到皇位之后,都会对身边的人产生巨大的心里压力。
总会有种,总有奸人要害朕的想法。
别人不知道,但对张松朱标是一万个放心。
他的心镜跟朱元璋不一样。
毕竟没有亲手去杀人,只是一个旁观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朱标在第三天的时候去找了张松。
张松已经把计划书些完毕。
当朱标拿到计划书之后,脸色惊讶。
“没有想到,张兄弟竟然写得如此的好!”
“好是好,但我总觉得有些美中不足。”张松对自己的计划任然抱有一种遗憾的态度。
“已经够好了!张兄弟何必妄自菲薄?”朱标将计划书收起道,“我要回去复命了。这是五千银票。”
本想给张松大明通宝。
但大明通宝的购买力实在是令人唏嘘。
就此作罢。
张松有些迟疑,没有伸手去接银票。
“怎么了?”对此,朱标很意外。
这小子之前不是一个财迷的形象吗?
这会儿怎么回事?
竟然不伸手去接银票?
“之前我们谈好的是四前两银票。怎么多给了一千两?”张松很奇怪地问道。
朱标笑道:“你这计划书写的很好,本人临时决定多给一千。”
经过朱标的解释,张松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点头道:“不错,总算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