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只看一眼这个状况,心中就愤怒不已。
脸色黑沉沉下来,李不轨就奇怪了,老子贵为县令,你区区一个百姓怎么敢如此狗胆?
“喂!老东西……你什么意思啊?板着个脸给谁看?”
李不轨冲着朱元璋一阵咆哮。
朱元璋老脸拉的很长。
见朱元璋脸色更加凶色,力不故意叫差役们动手把他拿了,关去县衙大牢。
正要动手,毛骧拔出刀来,呼啦啦的便衣锦衣卫随之涌出。
“呵!赶在本官面前动粗。你们不想活了?”
毛骧大怒:“睁大你的狗眼!”
在朱元璋没有主动暴露身份前,毛骧当然不能主动暴露身份,但护驾他是必须要做的!
李不轨看见朱元璋有这么多人,心里在嘀咕,这个人莫非是那个朝廷大员?
朝廷大员不在金陵区域赛龙舟,来这里干啥?
朱标在主持朝廷金陵区域的龙舟赛事。
胡惟庸和李善长迟迟不见朱元璋,心中在打鼓。
小声地对身边的李善长道:“相爷……只见太子,不见陛下,这事有古怪啊。”
“你别想那么多。”李善长虽然故作镇定,担心心里慌得一比。
他知道现在的陛下,已经不相信他和胡惟庸的话。
上次参了一本张松的坏话之后,陛下去六合县微服私访,没少对他们的信誉减持。
现在陛下只相信他眼睛看见的……
朱标见李善长和胡惟庸两人在嘀咕。
走过去道:“相爷们在想什么呢?”
李善长是左相,胡惟庸是右相。
右相是辅相,等李善长下课,就是胡惟庸上台。
见太子陛下过来,胡惟庸连忙低头表示礼节。
太子朱标道:“今日是龙舟赛事,大家都不要在意我的身份。古人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是,殿下……”
两个老狐狸心里可谓是很紧张。
他们不清楚朱元璋在哪里微服私访。
万一发现某个官员玩忽职守,滥用职权,贪赃枉法,属于他们派系的人,那可就完犊子了。
作为很铁血的洪武帝,会顺着绳子扯,直到把关系人扯干净为止。
“相爷看起来很有心事啊。”看见胡惟庸那副表情,朱标笑道。
“殿下,老臣能有什么心事啊。”胡惟庸表面上一副很镇定,心里却在滴汗。
越是表面上看风平浪静,内则是越会有事。
作为在朝堂上摸吧滚打多年的老狐狸,怎么不会想到这些呢?
但纵然是想到了要爱刀,却无法避免这一把悬在脑袋上的刀落下来。
作为文官,已经是位极人臣。
成为了阻碍朱家的障碍。
从几个老臣陆续的被莫须有杀死之后,他们整日就在心惊胆颤里过日子。
下载的李善长和胡惟庸,也感觉到了老朱手里的刀在他们的脑门上悬着。
什么时候落下,他们是不清楚的……
所以,他们能做的也只是将这把刀落下来的日子延长而已。
因为,朱元璋组建了锦衣卫。
他们的日子,可谓是风声鹤唳。
历史上,那位皇帝能把大臣像鸡狗一样控制着,恐怕只能数朱元璋了。
话说朱元璋这边。
他只冷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李不轨看着朱元璋的背影,忙的让人把朱元璋的画像画下来递给李文忠去看。
他隐约地感觉今天遇见这个老者是个大人物。
不得不说,他这样做于事无补。
朱元璋早就对他生了杀心。
接连走了几个县城。
都不如朱元璋的心意。
“都同样是进士出生,比较起来,怎么那么差劲呢?都洪武十五年了,百姓的日子任然很艰苦!”朱元璋现在朝着六合县走去,在路上他不断地嘀咕着。
“陛下,六合县走的不是寻常路啊。”
毛骧的后面还有话,只是不敢说出来。
后半句是:这几个穷哈哈的县可是按照陛下的策略在走。
朱元璋当然知道毛骧想说什么。
他老脸沉沉地道:“这个张松。咱家真想砍掉他的脑袋。”
朱元璋也就说说。
他根本舍不得杀死张松。
在他看来,张松是一个不错的文官。
能敢为人之不敢为。
跟他老朱的脾气一样。他老朱就是敢为别的帝王不敢为的事情。
大致也是因为这种惺惺相惜的情愫在那,朱元璋舍不得杀掉张松。
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在他张松所做的是为了百姓过上好日子。
要不是这点,估计张松坟头草都一人高了。
张松这边龙舟比赛正在如火如荼。
朱元璋悄无声息的来道张松这儿。
张松因为注意力都在龙舟比赛上,还亲自给林真真纳威助阵。
咚咚锵,咚咚锵……
河面上鼓声喧天。
矫健的男子们嗨哟,嗨哟的在划桨……
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