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是没有什么事要做,但五月初五即将来临,必须要与民同乐。”
虽说如此,但邻县的几个县城就很苦逼了。
邻县的县城现在正在饱受疟疾的苦恼。
而能阻挡疟疾的也只有六合县的青蒿素。
青蒿素成了紧俏货。
张松不是不想将青蒿素给邻县,而是他想捞一笔银子。
而邻县根本就是个穷逼县城,跟六合县的经济完全无法比……
这就导致了邻县看着张松这边的县城就气氛不已,很多次都上折子给应天府,让知府大人来惩戒张松。
但张松是个滑头,应天府也没辙。
正在跟林真真准备去后院摘些素菜跟玉蝉等人去弄个火锅吃的时候,应天府知府大人来临。
知府乃一个老头。
大致有五十的样子,一副饱学之士的样子走来。
身边跟着一个干瘦的中年人。
中年人头戴羽巾,看似是知府的师爷。
这个中年人一脸的尖嘴猴腮,怎么看都像是个奸诈之徒。
张松的心情一下一落千丈。
根本没有想到知府会来。
“张大人……今天你不上衙门办公?这都日上三竿了!”知府没有开口训斥,师爷倒是先开口了。
这就是狗仗人势么?
张松憋了一眼师爷道:“我即便是不上衙也能将六合县治理得井井有条,有些人倒是天天上衙门,可县衙一团糟糕。”
这话把师爷噎住,气得脖颈子都鼓起青筋来。
“张大人!你跟谁说话呢?这可是你的顶头上司!”
师爷一脸嘚瑟的道,目光里根本没有把张松放在眼里的意思。
张松呵呵一笑,也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还敢笑?”师爷指着张松的脸道,“你就不担心么?被撸掉职位?”
“我还真不担心,好几次递上辞呈,吏部都不给我批准,哎,真是当官不自由,自由不当官。别人挤破头要当官,我可是抓破头想辞官。”
张松因为不想当官,根本就不在乎你这个小小的应天府知府。
应天府知府按照前朝几个时代的惯例,都应该属于四品文官。
但朱元璋比较抠搜。
毕竟官员品级上升,那可是俸禄上升。
这一笔开销对于本就不富裕的国库很有负担。
朱元璋在开国三十年他执掌天下的时候,都是采取轻徭薄赋。
所以,国库的收入基本上靠着垄断茶叶、盐铁来增加。
但绕是如此,也不能让国库充盈。
纵观整个封建王朝。
采取的轻徭薄赋,其实恢复经济很缓慢。
最好的方式,当然是跟外国人做生意。
把整个明朝的茶叶、瓷器贩卖去外国。
这样才能提高国库收入。
毕竟外汇贸易是很块钱嘛……
但这些都是很朝前的理论,毕竟前朝谁也没有实施过。有前朝摸着石头过河的经验,朱元璋这个王朝也不会想到这一茬。
他们理所当然的使用前朝的成就和经验,不会轻易的改变。
张松本想把这些写一个建议。
但他乃是一个区区七品,根本没有资格参与朝政。
即便是把奏折写上去,估计李善长等人就早早会让他的奏折泥牛入海,音信全无。
想到这里,张松就不去费劲了。
张松的态度让知府很不高兴。
但今天他是来求张松的,尽管心里不快,也没有发作,乃是表面上保持一副很淡定的神色。
张松对知府摆了摆手道:“知府大人要是来做客的话,我很没意见,要是来教训我,呵呵,我看这个官印你拿走的了,爱谁做六合县令,谁来做……”
张松一言不合,就撂挑子。
他心里早就在盘算。
离开六合县,老子就去澎湖岛。
偌大一个澎湖岛,还不够我做个逍遥岛主么?
“张县令怎么这么说?我来这儿当然是明察暗访。监督你的政绩。走了一圈儿之后,见你把六合县治理得很好,实在是点儿差池也没。呵呵……”知府露出一脸干笑。
张松做了一个里面请的姿势。
“既然如此,知府大人里面请。”
玉蝉此刻来了,看见是知府。
小声地在张松耳边道:“老爷,这个人不会跟朱老伯一样吧?是啦吃白食的?”
“哎,没办法。”张松一脸苦笑。
他之所以讨厌当官,便是如此。
看见你这里发展得好,上级就经常以检查为名目,来你这里蹭吃蹭喝。
对方是上级,你总不可能让他们吃白干饭,喝白开水吧?
该招待的还得招待。
尽管这些食物是自己亲手种的……
但种植这些蔬菜难道说不需要时间吗?
时间就是金钱。
所以,这尽管看起来你不花钱的蔬菜,其实也是金钱。
后衙,火锅摆起。
知府入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知府砸吧砸吧嘴唇道:“张县令……其实本府此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