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帝回到皇宫的养心殿大发雷霆,摔烂了不知多少茶盏。
他心中满腔怒火无法宣泄,再下令重打大皇子三十大板。
大皇子的母妃德妃心痛难忍,在养心殿门外长跪不起,痛哭哀求皇上收回成命。
慈母之心,字字句句皆是泣血:“皇上,玄冥可是您的长子啊,玄冥怎么禁受得住三十大板?臣妾求您放过玄冥。”
“皇上,是臣妾教子无方,皇上您要责罚就责罚在臣妾身上!”
只可惜,德妃在养心殿跪了整整十个时辰,也没能等来元嘉帝收回成命的圣旨,反倒是她体力不支,晕倒在地上。
是夜。
绮春苑的花窗敞开,帷幔在轻轻摇曳着。
宋媞媞在回宋丞相府前,就命人传信给妙凝与绿澜,在京城散布萧玄冥的丑事。
天下老百姓悠悠众口,元嘉帝想堵,也堵不住。
皇家颜面扫地,他心中怒火无法发泄,那不正是发泄在萧玄冥的身上。
绿澜与妙凝得知萧玄冥挨了三十大板,她们心里痛快极了,冷哼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大皇子想在小姐身上使出的腌臜手段,全部都报应在他自己身上。
宋媞媞眼眸勾勾,她的纤纤素手捋了捋两颊的发丝,将发丝别在光洁如玉的耳垂背后。
她在京城向来有心如蛇蝎的恶名,又怎么能负了这个“好名声”呢?
萧玄冥想欺辱她,只让他关在宗人府,未免太过便宜他。
更何况,她要借着萧玄冥被囚禁这一事,打破皇室与京城簪缨世族的平衡。
宋丞相府想要避免原书倾覆的下场,那必须先杀出一条血路!
在一侧的妙凝眼尖地发现宋媞媞手背上的伤口,她心里一抖。
小姐的肌肤娇嫩,凭空留下一个刺眼的齿痕。可见下嘴之人,有多么狠戾嗜血。
她又惊又怒,道:“小姐,是哪个登徒浪子咬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