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兆地映入她的眼帘。
她当即闭上了眼。
一定是在做梦,她没有穿书,她没有遇到疯批。
可心口的疼痛在提醒她,并非梦一场!
萧玦携裹着重质欲感的声音在宋媞媞的耳畔萦绕,在敲打着她的心:“你如此讨厌孤?嗯?”
宋媞媞的心尖尖一颤,疯批的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她哪里敢讨厌他,她只是害怕啊。
他得知她的心头血能医治他的血蛊,定是会像原书一样,每逢血蛊发作,夜半取她的心头血。
老疼老疼了!
她挣扎许久,还是乖乖睁开眼。
猝不及防地,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脆弱的脖子上。
宋媞媞惊恐地往后缩脖子。
亏她方才忍着疼痛为他取心头血,他竟然对她亮出匕首。萧玦你是人吗!
她狗腿道:“殿下,您有话好好说。”
萧玦眉眼阴郁,冷冰冰问道:“你为何会出现在云台殿?”
宋媞媞欲哭无泪。
如若她说本是算计女主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反而自作自受。他怕是要将她一剑封喉。
她结结巴巴道:“臣女,臣女……”
萧玦的耐性已是消磨殆尽,他的眸底浸染着凛冽的杀意。
偏偏他刻意将声音压低,竟无端有蚀骨的缱绻:“匕首入喉咙三分,你不会死得很痛快。”
这厮黑心肝的疯批,好生残忍!
宋媞媞眼看着匕首就要刺破她的喉咙,认命一般地闭上眼睛。